“与本太子何干?”许昭靖猛地用力甩开吕绥德抓着的袖子,吕绥德顷刻被摔了个趔趄,“许昭平敬你不过是因为他是个胆小怕事的懦夫罢了!”
“哈哈哈!懦夫?”吕绥德被摔了趔趄之后,脑子清了一点,听到许昭平说圣上是个懦夫,不由得哈哈大笑,叹息自己眼拙。早些年,圣上与太子皆幼,他觉得圣上攻地有余,守成不足。
一国之君,杀戮之气过重,终究是坏事,能干出攻一城,屠一城的君王,怎能坐得稳江山?
所幸圣上平叛之后,性子平和了些,待朝臣皆是礼有余,力不足。
而太子与之相反。早些年似乎谦谦公子,待群臣彬彬有礼,近些年已经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失去控制。
吕绥德叹了口气,若是圣上有后了,那太子成不成器也不是大问题。不过子嗣之事急不得,吕绥德把注意力集中到许昭靖身上,“不论圣上是否宽仁,老夫敬告靖太子,若是日后再有不轨之事,老夫定令太子殿下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