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那个人回来了。阁楼上传来男人特有的急匆匆的皮靴声,他打开门,只是给了她一碗水意思让她喝完好干活。叶歆不敢看向对方,只是顺从地捧起那个碗,不管烫不烫都会喝下去。因为之前水因为太烫了,她喝得慢,男人就会不耐烦地拽她的头发,将她甩在一边,那碗水也喝不到的。
他吩咐她将房屋打扫干净,尤其是那一间。之后便接了电话出门了,他后脚刚离开大宅子,她便趴在窗台上注视着他上车,离开。她不止一次这样激动她想要逃出去,她要去找姐姐。这样的想法却在下一秒否定了,上一次她逃出去的后果她永远无法忘记,油然而生的恐惧感让她只能如木偶一样从阁楼慢慢用冰水擦拭着扶梯,爬至被封锁的那间屋,父亲让她格外仔细擦拭着。
那间听姐姐说是母亲生前住的房间。
她推开门,突然她眼前一亮,中间摆着一架钢琴,琴面上覆盖着黑色的绒布,琴架和凳托却布满了灰尘。小叶歆慢慢踱步,她第一次见到这样只会从姐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