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凌霄并不急于知道聂天的身份,遂转了话题,“大人,开始我觉得死者何小莲的丈夫吴天很有可疑,但是刚才认尸的时候,看他那眼神我又觉得不像,但是其中必有隐情。”
聂天见凌霄把话题转到案子上,心中长出一口气,“什么隐情?”
“想是何小莲有了相好的。”
凌霄的话才一出口,聂天脸便蹭的一下红了,嘟囔道:“就你想法多。”
“大人,这是在办案子,不是姑娘家过家家酒,我这一切全是靠推论,大人信不信由你,但是我还得再跟大人说一句,关乎性命,还请大人多思考、多推理,再判断。”凌霄的话说的有点重,聂天的脸色马上黑了下来,站在那里大气不坑一声。凌霄见半天聂天没反应,便起身要走,却又给聂天喊住。
“你说的对,性命攸关,我定当深思熟虑,还烦请凌仵作多家提点。”
“提点到不敢,不过有想法会和大人沟通。”难得看到凌霄如此严肃的表情,说明事情并不简单,聂天便也收起了玩笑。
几番交谈下来,聂天到是对凌霄另眼相看,凌霄只是表面上看着猥琐些,其实对于自己的专业和判断有着非常强的能力。
“那你觉得这是情杀?”聂天对凌霄之前的推论作了判断。
“按照现在的所以证据,以及我的推论确实是这样的,等到我们再有了证据,便可论证今日所说是否属实。还有,大人,我们需要去死者的村子里了解下情况,以便我们破案。”凌霄本不可以这样说,只是她觉得聂天和她一样,都是一个谜,既然同是谜一样的人,那到不如互相帮助,再说这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不管怎样,破案最要紧。
9
9、第8章...
春季的乡村,潮湿的空气里荡漾着诱人的清香;田野里,不时地飘来泥土的芳香,放眼望去,满眼都是嫩绿的麦苗,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地平线,而霞光将它的眷念留给苍穹的同时,也留给了大地。春风轻轻地吹来,田野里泛起一片片麦浪,此时,人的情感和思绪也随着麦浪的波动,久久地不能平静。
“大人,那边就是了。”聂天还沉浸在乡村那心旷神怡的气息里,冷不防凌霄这么一打断,顿时兴致失了一半。凌霄到是个现实的人,今天是来打听情况,不是来郊游的,看着聂天那略微失望的表情,也权当没看到。
何小莲的村子在县郊,属于几个县的交界处,因此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越往里走吆喝声、喧闹声更是起伏。凌霄在路旁问了几个人,总算是问到何小莲家的具体位置,在一个弄堂的拐角处。
凌霄敲了好一阵门,只听到发出的“咚咚”声,却没人开应门。半晌之后,隔壁的门却“吱”一声开了,“你们找谁?”
凌霄连忙拉着聂天走了过来,道:“这位大姐,何小莲家没有人在吗?”
“你找小莲?”隔壁的大姐狐疑的看着凌霄和聂天,不停的上下打量着这两个年轻的后生,“你们是……?”
“这位是新上任的县令聂大人,我是大人的随从。”凌霄话才落下,村妇吓得连连跪下,“妇人不知是大人,请大人恕罪。”
聂天赶忙扶起妇人,道:“今日我们便服出来,也是为了方便,这位大姐也就别行这么大礼了,以免叨扰了四邻。”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妇人连忙爬了起来,侧身让聂天和凌霄进了屋子。
典型农家院子,一只黄狗,散落在四周十几只鸡,发出那种特有的农家气息。聂天似乎对这一切都很新奇,凌霄不停观察聂天的举动,心中又了然几分。
“大人,你请坐,我去给你们倒杯茶。”
“哦,大姐,不用了,聂大人只是来了解几个情况就走的,不用麻烦了。”凌霄上前打断了妇人的脚步。
“这样啊,那两位请坐,不知道有什么需要问的?”
聂天和凌霄对望一眼,凌霄开口道:“不知道何小莲和她的夫君吴天关系怎么样?”
“哎哟,说到这个小莲……”妇人说到这,向四周看了看,生怕在自己家还隔墙有耳,“哎,可不是个安生的主,你看她家那个吴天,窝囊的很哦。”
“哦,这位大姐怎么说?”聂天追问道。
“嘘”许是聂天的声音大了些,妇人连忙让他声音小点,“大人,小点声,这些都是风言风语,妇人间嚼舌头的话。”
凌霄歪嘴一笑,“嚼舌根可不好,你当明白刑律当中有此一条……”
凌霄话还没说完,妇人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刚刚一个不留神把什么都说了出来。腿一软,当下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凌霄给聂天使了个眼色,只听得聂天道:“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官姑且可以当没听到。”
经过这么一吓,妇人如竹桶倒豆,把那些三姑六婆之间每天都要议论的坊间事情全部说了个透。
聂天和凌霄从妇人家出来已经到了午饭的时候,太阳也烈了起来,稍微一晒,凌霄已经满头大汗,他本就是个喜凉嫌热之人,再加上个裹胸布那么一勒,更加热的厉害。聂天见凌霄那晒的微红的脸,以及不断擦拭头上的汗而被浸湿的袖子,从自己身上抽出一条帕巾递给了凌霄,“擦擦,看你那汗,怎么热成这样。”
凌霄张口想说“有本事你也试试这裹胸”,可话还没出口,就硬生生给吞了下去,眼睛还不时瞄上几眼聂天的胸部。
“你看什么?”聂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