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身扶上明炎的手,又说道:“炎丫头,我向来知你是最明理的孩子,若你还要替她撒谎包瞒,让我和老爷还能信谁?”
明炎听言满是愧疚,想着阿皓与凡儿这样悖逆常伦,早晚一天闯出惊天动地的大祸来,还不如眼下与老爷太太禀明了,让他们劝劝,指不定能降服了阿皓的左性,及时回头,休得越陷越深,便犹豫着斟酌了词儿,说道:“老爷太太最知道咱家小爷,往日里随性惯了,真当自己是个公子哥,偷跑去逛窑子的事儿没少干过。自打这叶姑娘进来咱家府门,凭着异国他乡的一股子新鲜劲,迷得二爷眼都离不开。奴婢们不是没劝过,可她哪里吃这套,自小便是认定的事儿十头牛也拉不回。谁成想俩人日子处久了,真的成了那……”
炎儿羞了脸,语气一顿卡住。
明老爷气道:“成了什么?!到了这境地,还顾得什么脸面?!”
炎儿羞赧道:“真的成了那假凤虚凰,在前线营中人前,谁不知叶姑娘是明家未过门儿的媳妇,俩人更是不顾体面的吃住在一处,行了那……那夫妻之实的事了。”
“你说什么!”明老爷怒不可遏,腾的跳起来,一手拍下去,茶碗茶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