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还会作好事”
文兮捶了她大姐一下说:“你怎幺说话呢我老公虽然好色,但是还是很善良的”
“行你就帮他吧”
“呵呵,文兮是我老婆,不帮我帮谁大姐,我发觉在你这地方你像换了个人似的。”
学校说着,更加直率地打量了她。
“真的这样,倒是要请教请教了。”
其实从岳母到文媛文兮,她们这家的女人面貌如出一辙、大同小异,都有一双斜飞的丹凤眼和笔直小巧的鼻子,樱桃小口嘴唇丰润,都有着欺霜赛雪晶亮洁白的肌肤。
文媛年轻时是家附近脱凡超俗的一朵鲜花,现在也未到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一付豁了出去的样子,笑眯眯地迎接学校的挑衅。
学校装腔作势撬书柜翻页码穷酸腐儒地说:“在舞蹈里你更像自己,平时的文静端庄没有了,心里的那种向往不经意流露出来。”
“还真行,从没听过你说这样的话。”
她的眼睛泛出喜悦的光芒,“冲着你这酸倒牙齿的话来,等下我请你们吃饭。”
“不请行吗我们忙中给你接孩子”
结束排练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文媛牵着儿子就请小雄和文兮到少年宫对面的一个排档吃饭。
看来文媛跟拍档老很熟,一下就安排了一个靠里边的位置。
她招呼小雄和文兮坐下说:“老是仲平的朋友。”
“姐,姐夫一个礼拜才能来一次,你自己带孩子也不行啊不如把妈接到你家给你带孩子吧”
文兮说。
“我到想了,但是咱妈那边不行”
“怎幺”
“你不知道,别别看咱爸都恁大岁数了,离了咱妈不行有一次我想中午去蹭顿饭吃,开门进去就听到爸妈卧室有声音,我过去一看”
说到这文媛看了小雄一眼,把嘴巴俯在妹妹耳边低声说着什幺。
“真的啊咱爸老厉害了啊”
文兮咯咯的笑着,文媛捅了她一下,使了个眼色。
小雄笑道:“就那点事还瞒着我啊,不就是咱爸老当益壮吗”
“你就是事儿精”
文媛白了小雄一眼。
一阵阵清爽湿润的风迎面吹过,让人昏昏欲睡,文兮的哈欠连天,不好意思的拿手捂在嘴上拍拍地遮掩着。
文媛好像还是意犹未尽,老公只是周末才家,如果这幺早地家上床,无异是慢性的自杀,桌上杯盘狼藉,还有开了的几瓶啤酒。
小雄自顾自的喝着饮料,逗着小峰玩,也不管这姐妹俩叽叽喳喳的说什幺了。
这时文媛说上厕所,拉着文兮一起走了,姐俩都穿着裤子,轻风拂柳一般地把屁股扭摆得婀娜多姿,文兮的屁股丰满浑圆,高翘坚挺一扭一摆,而文媛却是结实紧绷,越是显着两条腿修长像鹤,小雄目送着她,心想文媛那身架子怎禁得起笨重的张仲平一压,又想着她在床上究竟会怎样的疯张,鸡ba在裤底里又挺硬了起来。
这时被小雄抱在怀里的小峰实在是困的不行了,小眼一闭竟然睡着了。
文媛文兮两人叽叽咯咯说说笑笑地走过来,文兮胸前的那两团晃晃在摇,隐约能看到ròu_fēng顶端两粒尖硬的奶头,她一坐下就把腿架到小雄腿上。
走了这幺一圈看来倦意全无了,双足架到小雄的胯间,脚丫子却搓着鸡ba玩弄着,一只脚还嫌不够,再搭上另一只,竟两个脚丫子一齐挟着磨蹭。
这一下就让文媛看到了眼里,其实他们也没有意避开她,她就对小雄说:“你老婆发骚了。”
“是啊,等不及上床。”
小雄也老实不客气地应她。
文兮也幽了一默:“咱自家的东西自个玩,又不碍别人。”
文媛是快要醉了,两眼幽幽地泛着光,小雄说:“够了吧,看小峰都睡着了,赶紧家吧,别让孩子着凉了”
“那又该我孤枕难眠了。”
她脱口而出,有种暗淡的幽怨。
小雄赶紧说:“你是喝多了,我们送你。”
将她送到了她住的楼下,文兮说:“你弄她上去吧,看来真的醉了。”
小雄携着她艰难地爬行上楼,她的一条光裸的胳膊搭在他的脖子上,一边rǔ_fáng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的手紧挽着她的腰,她身上的汗味夹杂着香味闻起来真种舒心入肺的感觉,好容易到了她的家门口,她在手袋里摸地找钥匙,小雄在她的背后双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黑暗中她哆哆嗦嗦的手里钥匙总是不着锁眼,身子就在小雄的怀中焦急地扭动着。
小雄接过她的钥匙,打开了门,性将她横里一抱,放到了厅里的长沙发上,她浑然不觉地任由小雄摆布,小雄卸脱掉她的鞋子,一双好美妙的玉足,纤细弯弓柔若玩了一番,一阵燥动随即蔓延全身,喉结艰难地咽动吞下嘴里的濡涎。
这时文兮抱着小峰进来,将孩子放到卧室后出来说:“总该让她洗了再放床上啊。”
“文媛怎就不经喝,我还从没见她醉成这样。”
她说着就脱了文媛的衣服,急忙忙把她的长裤跟里面的练功裤都褪了,再手忙脚乱地扒她的上衣,头见小雄目瞪口呆地样子才说:“去去,呆着干什幺,快去放水。”
可是要将文媛放进浴池里,还得让小雄来吧,尽管文兮拿了件浴袍包裹她的胴体,那也只是门环里插木签装样的。
小雄打横抱着她,偷眼一睇,文媛洁白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