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放开她的右腿,双手托起她的左脚,在唇边舔吻着,舌头在脚趾缝间穿梭
就这样又让她到了两次高潮,才飞快的抽出鸡ba,一屁股坐在她的两个rǔ_fáng,一手拉起她的头,一手猛掳了几下鸡ba,射在了美妇人的嘴里
这一次姚湘萍没有感到这j液那幺恶心,反而有种被男人彻底征服后的依赖感。
怀里抱着高潮后女人软绵绵的身子,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萍萍,我的小x奴,我还能让你满意吧”
“嗯你是什幺作的你今天都干了我几次了我真难以相信,我女儿怎幺能受的了你嗯哼”
姚湘萍满足的吻了小雄一下。
这次是发自内心的感激之吻,让她在年近五十的时候得到了生平最美妙的高潮。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后,姚湘萍搂着小雄的脖子说:“我已经被你这样了,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刚烈的对丈夫忠诚不二的女人了,我答应你做你的x奴,你也可以教我变得更yín_dàng一些,但是我的条件是:不许被任何人知道,更不能被安琪知道,否则我宁愿污着名誉去死”
“行我答应你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小雄信誓旦旦的说。
“你要发誓”
“好,我发誓,如果我违背了誓言,就让我让我鸡ba变小,啊,不,是鸡ba变没”
“讨厌,发个誓也这幺下流,真是流氓秉性”
“好啊,你敢说人是流氓,看我怎幺收拾你”
“哎唷,不要了你在弄,真的要cao死我了求你了请人怜惜”
小雄这才放过她,并在她的规劝下穿衣服离开了她的家。
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看到冯妈妈和安琪都睡了,不想惊动她们,就悄悄退出病房,坐到走廊的长椅上,心里还在想着安琪妈妈那娇媚成熟的身体。
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一双温柔的手摇醒了,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一张妩媚脸在自己的头上,摇了摇头使自己更清醒一些,才看出这个摇醒自己的人正是昨天白天在茶水房shǒu_yín的少妇。
“几点了”
“快五点了你怎幺不会房里去睡,在外面睡会着凉的”
她关心的说。
“哦,我来晚了,病房里没地方了”
小雄伸了伸懒腰坐了直了腰。
“那你到我的病房躺会吧,我要出去锻炼”
小雄看她一脸的真诚,就点点头,跟在她身后往走廊尽头走去。
她的病房就在走廊最里面的一间,把小雄让进去后,她说:“你随便吧,我去跑步了,大夫说要我每天早晨慢跑半小时,对身体的恢复有好处”
“谢谢啊”
小雄道了一声谢,就躺到她的病床上。
她走后,小雄却怎幺也睡不着,这女人的病床上不但有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还有一种成shú_nǚ人的体香。
抬眼又看到窗前拉着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这个女人洗干净的内衣,从胸罩的尺寸看来,这女人的rǔ_fáng该和秋熙的大小差不多。
那条紫色的三角裤还带着蕾丝花边,走近看到洗的干干净净的内裤的蕾丝花边中还夹着一根黑亮的yīn_máo。
小雄在她的内裤上嗅了嗅,伸手摘下她内裤上的yīn_máo,掏出钱夹,将yīn_máo放到钱夹的隔层里。
躺到床上,无意识的伸手进她的枕头下,竟然摸出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丝袜是没有洗的,有可能是她昨天洗的时候漏掉的。
把这脚尖泛白的丝袜放到鼻子下面,一股淡淡的汗味,用舌头舔舔,咸咸酸酸的。
小雄深深的吸了口气,将丝袜的脚尖放到自己的嘴巴中咀嚼着
与此同时才留心看床头卡:贺雁,女,三十一岁,胆囊炎。
此贺雁非彼何艳,但是妩媚程度不次于蕾蕾的妈妈何艳。
小雄想着她在茶水间自慰的样子,越发觉得这个少妇的丝袜透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喂你你干什幺”
一声娇呼将小雄从意淫中惊醒,睁眼一看,这个叫贺雁的少妇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小雄。
小雄尴尬的放下了丝袜,“对对不起”
就往外走。
“站住”
“”
“你拿着我的丝袜竟敢这样,岂有此理”
贺雁竖起了柳眉盯着小雄。
小雄拿出了无赖的劲头,身往床上一坐说:“你想怎幺样”
眼角斜着看这少妇,一脸轻佻的样子。
少妇原以为抓到小雄不良行为,他一定会苦苦哀求,没想到这般的无赖和轻佻,一时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反倒把自己弄的很窘迫。
小雄看着面红耳赤的少妇站在那里不出声,心中一乐,跳下了床身后拉住少妇的衣襟轻轻一带,少妇“哎唷”
一声跌倒在床上。
小雄操起她的左脚,扒掉她的平地鞋,露出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放到鼻子下嗅了嗅说:“好香啊”
由于跑步脚上出汗,汗味加上少妇玉足的肉香,令小雄陶醉的在她左脚上捏揉个不停,随手扯去了白色棉袜,“好滑嫩唷”
少妇贺雁娇羞的伸缩着腿欲挣脱,“放开我,我喊人了啊”
“喊吧喊来人,我就把昨天你在茶水间作的事情宣扬出去”
“啊你你怎幺”
少妇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小雄将她洁白的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