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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香凝见儿子两眼喷火,下身赤裸,那玩意又张牙舞爪,粗大狰狞,心中不
禁有些害怕。
她心虚的斥道:「昊儿,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
丁昊对于她的斥喝置若罔闻。
方才他舔呧韩香凝下体,知道她已经春水泛滥,他心想:「娘骚水这么多,
应该也是想要的,她虽然斥喝我,但那只不过是她身为母亲应有的矜持,我又何
必当真」。
于是抓住韩香凝两只脚踝,使劲朝身前一拽,他那坚挺硕大的ròu_bàng就正对着
韩香凝那芳草凄凄的湿润yīn_hù。
书桌的高度恰到好处,丁昊站在书桌前抱住韩香凝两条雪白的大腿,顺势一
挺腰,大guī_tóu就划开韩香凝两片娇嫩的yīn_chún,挤进韩香凝紧窄饥渴的湿润肉穴。
韩香凝「唉哟」
一声大叫,只觉肿胀疼痛,却又酥麻入骨,两种感觉相互混杂,一时之间也
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心中只觉惶恐、羞愧、无奈,但似乎又有些兴奋期待。
上一次在牢房中,她是迫于为丁家留后的牺牲心理,自愿献身给儿子;但这
一次,却是儿子食髓知味,强行占有自己。
韩香凝思前想后,心中五味杂陈。
但再次得尝女人滋味的丁昊,却只服膺于体内兽性的呼唤。
他抱住韩香凝圆润的大腿,快速抽送起来,他那粗长的ròu_bàng进进出出,强烈
磨擦着韩香凝紧窄的yīn_dào,那种椎心蚀骨,荡气肠的快感,使得韩香凝死去活
来,飘飘欲仙,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
她咬牙切齿,两腿乱蹬,忍不住放肆的呻吟起来。
丁昊目睹平日雍容高贵的亲娘,竟然在自己chōu_chā之下,翘起修长圆润的大腿
,摇晃白嫩丰满的屁股,不禁得意无比。
他心想:「瞧娘这副模样,大概一辈子也没这么舒服过吧」。
丁昊越插越快,越插越猛,火热粗壮的yáng_jù,在紧窄的xiǎo_xué中快速进出,那
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使韩香凝不停的痉挛颤栗。
嫩穴紧紧吸唆yáng_jù,yáng_jù狠狠冲撞花心,韩香凝发出希斯底里的làng_jiào,浑圆
丰满的屁股也不断上下左右挺耸迎。
蓦地,她冷颤连连,娇呼急喘,一股火热的洪流自体内奔腾而出,强劲冲刷
着丁昊巨大的guī_tóu;丁昊只觉热浪滚滚,guī_tóu麻痒,他大叫一声「娘啊」,瞬
间,浓精便如火山爆发一般,尽数灌入韩香凝体内。
激情过后,丁昊仍死皮赖脸,意犹未尽的趴伏在韩香凝身上亲亲吻吻,抠抠
摸摸。
韩香凝一来觉得有失体统,二来也觉得母子luàn_lún终究情理难容,于是便着
脸将丁昊推下身去。
丁昊见她先前还搂着自己哼哼唧唧,舒服的要死要活,如今一转眼就冷若冰
霜,不假词色,心中不禁愤愤不平。
「娘,我能问妳一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什么问题你说啊」
「娘,当时在大牢中,娘以为爹死了,我也要被处死,所以要我留种,以延
续丁家香火。当然,现在爹跟我都安然无恙,我想问娘,如果我跟爹真的都死了
,娘是不是已经为咱们丁家留下了香火」
韩香凝闻言沉思片刻,随即说道:「昊儿,娘不能骗你,这个问题,娘现在
还无法答复你」。
丁昊满脸诧异的问道:「娘,为什么妳无法答复呢」。
韩香凝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孩子,受孕怀胎都是天命,半分也强求不
得。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例行月事,如果受孕怀胎,月事就会停止不来。娘该
来月事的时间还没到,所以娘也不知道是否留下了你的种」。
韩香凝说着说着,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俏丽的脸庞一下就变得娇羞通红,丁
昊看在眼里,只觉得母亲那模样,竟是说不出的妩媚迷人,不禁又是一阵胡思乱
想。
「娘如果妳知道了可以告诉我吗」
韩香凝脸更红了,她低着头,忸怩不安的咬着嘴唇搓着手,半晌才嗯了一声
,说道:「那是你的种,到时候我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