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与拉达克密谈的结果怎样?’土格鲁克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收到古格五月将出征拉达克的密报後,他就知道一个扩大版图的天大机会降临了。为了提高价码,增加合作的几率,他并没有立刻与拉达克联系,警示他们做好迎战准备,而是等自己的大军临入喜马拉雅山前,才派使臣偷偷从尼罗婆前往拉达克密谈。只要拉达克能尽全力暂时拖住古格大军脚步,等他攻下古格王城,再与拉达克军队对古格军前後夹击,那个和他一样被誉为神之子临世的古格王必将战败身亡。
‘王无需担心,密谈必定顺利。’巴尔加笃定道。
‘是啊,天降的馅饼,谁不想要?虽然拉达克会在战争开初付出些代价,但只要能拖住古格军,就能分到最後胜利的美味羹汤。’土格鲁克低眉轻笑。被古格军元气大伤的拉达克分到的也只是一勺美味的羹汤而已,真正鲜美的嫩是属於德里苏丹的。
☆、(19鮮幣)第三百二章 情欲折磨
七十二个青壮男俘虏和三十六个青壮女俘虏被兵士对半分成两批赶进了关押俘虏的暗大帐篷里,这一次他们都没有上脚镣,行动比往日要便捷得多,可这份便捷此刻只为了一个行为服务,那就是交合。
摩罗鸠让一百零八个俘虏服下的秘药说白了就是迷幻药加春药加兴奋剂的综合体。其药并不会如山洪爆发般地瞬间汹涌而出,而是先使身体逐渐燥热瘙痒,引发本能欲,然後慢慢生出幻觉,或看见心上最爱之人,或看见渴盼的俊男美女,从神上诱发情爱之欲,等本能和情爱yù_wàng都到达极点时,男女就自然而然地如动物般交合起来,且每一次交合都是灵与的和谐统一。
帐篷里最初是男人沈默哀叹,愤恨懊恼,女人低哑啜泣,惊恐瑟缩。随着时间的流逝,暧昧的热气在帐篷中渐渐升腾萦绕,开始有了男人憋闷的低吼,也有了女人娇媚的呻吟,含着或柔情或流痞或娇羞或痴迷等不同情感的不同语言此起彼伏地响起。数个神抵抗力较弱的男女面色红涨,神情迷离恍惚地喃语着扭动身体,撕脱下衣物,紧紧拥抱在一起热情地亲吻。
关押俘虏的三顶帐篷彼此紧紧临靠,在兵士分批驱赶俘虏入帐时,紮西朗措暗中挪移位置,和罗朱分进了一顶帐篷。入帐之後,他立刻挤到罗朱身边,带着她不露痕迹地占据了帐篷内的某处死角。驻守在帐篷门口的兵士如果不探身进来,只在没挂帘子的门口瞧瞧,是不能轻易看见他们的。这是他在与猛兽和奴隶的一次次徒手搏斗中发现的奇妙现象,不管是猛兽还是人,目光都有一两处达不到的地方,只要找准这种死角进行快速攻击,几乎都能得到一击必胜的结果。
喂下的药丸一入喉咙就被痉挛的喉管锁住,等兵士瞧见他喉结耸动将药丸吞咽下去,放开手离开後,他借举手抹去嘴角涎的动作,一个干呕就将药丸吐进手里。
在斗兽场和奴隶搏斗场,奴隶经常被勒令吞服些药物以激发力量,使搏斗更加彩。那时他记忆混乱不清,却看见有几个奴隶在私兵走後就伸指挖喉,将服下的药物吐了出来,虽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却下意识地也照着做了。後来他嫌麻烦,便自行练习出一种收喉管锁住药丸再干呕出来的小把戏。不过如果灌的是药水,还是只有等私兵离去後伸指挖喉才能吐出来,如果喂的是入口即化的药丸,就只能认命地接受。幸好,这次吃的药丸不是那种入口即化的,否则他真怕自己会失去神智地伤害了他的仙女。然而他及时吐出药丸,清醒地保留了神智,怀里的心爱的仙女却状态不佳。
“罗朱,你怎麽能把药丸吃进肚子里?”他抱紧在怀里挣紮扭动,想要脱去衣袍的女人,怜惜地轻叱。
“我它一下就”
被药丸催生的樱sè_qíng红穿透了赭褐色的油膏,每一个委屈惶恐的字音都吐得是那样的艰难,呼出的娇软气息有些重,炙烫得惊人。罗朱只觉脸上烫、脖子烫、口烫、手脚烫,浑身每寸肌肤都在发烫,血管里的血在不断地升温,快要达到沸腾,将她烫化。烫中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瘙痒,好想找个冰凉的东西使劲蹭蹭。
“朗脱一件”极致的燥热和瘙痒逼得罗朱差点哭出来,神与本能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拔河赛。
心爱的仙女那双湿漉漉的乌黑大眼布满了情欲的迷离潋灩,可怜兮兮又饥渴希冀地瞅着自己。粉色的花瓣圆唇变成鲜艳欲滴的艳红,半张着吐出团团芬芳的滚炙热息,嫩柔软的身体像青虫一样在怀里极不安分地蠕动磨蹭。紮西朗措心旌摇荡,身体飞蹿过一片软麻,紧箍罗朱的双臂不知不觉地松了力道。
罗朱抓紧机会,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和灵巧拉开了腰间的束带,脱掉身上的两件重叠皮袍。她的双臂飞快地缠住紮西朗措的脖子,细嫩火烫的脸蛋在他黝黑而有些糙的刚毅脸颊上磨蹭,身体也像水蛭一样紧贴着他蹭动。
蹭蹭!使劲再蹭蹭!
脸上肌肤与肌肤的相贴让她感到一丝舒适无比的清凉,身上隔着衣物的蹭磨却加剧了燥热瘙痒,欲逐渐淩驾与理智之上。她难捱地在紮西朗措脸上使劲咬了一口,又开始撕扯起身上的夹裤夹衣。
紮西朗措痛醒,回过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