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怕放跑了燕家人,急忙分出一半兵力,去南门支援。
燕子丹带人马骤驰急杀一阵后,估计北门要分兵力来救了,喝令众人回去守城。
☆、67越爱越受伤一
燕子丹把水天然同蓝氏接回燕家后,拜托白小白照顾两家人,没敢在家多停留,就要赶回去守城。
水天然没有让小丫头打着灯笼出来,只身一人将燕子丹送到小院的门口,临别无话,只管默默地站着。
燕子丹柔声说:“回去吧,你妈妈还在房里。”
水天然依旧没有说话,但伸手拉住了燕子丹的衣袖。燕子丹会意,张开双臂,将水天然单薄发凉的身子,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别怪我冷落你,我肩膀上的担子实在太重了,压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水天然仰起香软的脸子,那情态明显就是在索吻。燕子丹被水天然脸上散发出的温香气味,迷恋得心驰神荡,拥抱着水天然后退到墙角的黑暗处,把她发软的身体抵持在墙壁上,上面噙舌吸吻,下面就手儿解开了她的腰带。水天然的裙衣,无声地委坠到脚踝上。
燕子丹半跪□子,唇舌一路向下,至水天然两股间的秘密处,稍作停顿,然后毫不迟疑地探进去。一阵奇异的温热强烈袭来,水天然的双腿惊悸地颤栗不已,跟着身体就软贴在了墙壁上,口中发出哭似的叹息:“丹,我想要你,你要是负我,我不会轻易饶过你的。”
燕子丹准确地找到水天然的要害部位,用牙齿轻咬细啮着那枚蒂核。水天然的身心全都颤栗起来,而且这种要人死而复生的颤栗,一波接着一波汹涌地生发着,连墙壁都快支持不住她了,她极想瘫软到地上去。
水天然抱持着燕子丹的头,像在拒绝又似邀请,语气满是模糊两可的乞求:“丹,我真的不行了,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燕子丹哪有工夫用嘴说话,只能用更深切的动作,表达自己对妻子的挚爱。
☆、68越爱越受伤二
凭借着苍茫的夜色,平府城的北门悄悄地打开了,燕子丹双枪单骑轻捷出城。城外的敌人阵营,显得很安静。燕子丹刚踏上护城河的桥面,敌人的探照灯就打过来一束光亮,白惨惨地罩住了燕子丹。燕子丹向着光源中央,举手就是一枪,敌人的探照灯,瞬时黑暗下去,接着听敌人慌乱地喊话说:“城里有人骑马出来了!”
燕子丹毫不迟疑地猛策白马,以最快的速度冲入敌人的地盘。敌人手忙脚乱地开枪狙击,因为目标在飞速移动,又在夜里,纵然枪弹厉害,也奈何不了燕子丹。燕子丹贴伏在马背上,在耳边呼啸的子弹中,勇往直前,凭借着熟悉的地形和神俊的白马,更有夜色的保护,风驰电掣地冲出了敌人的防线。
一夜急驰,第二天就赶到了水润壤的督军署。水润壤这些天没有在济南城,他进京城四处拜见勋贵,为自己的官路疏通关系去了,平府城被围困的消息,没有及时传进他的耳里。水润壤刚回到济南的督军署,燕子丹就来求救了。
水润壤听了燕子丹的告急求援后,心想张占魁一定是为了燕家的《蜀中水经注》,才再次攻打平府城的,自己的家人和产业,都在平府城内,姓张的竟敢两次打平府,实在可恶之极。水润壤问清张占魁围城的兵力,留足守卫济南城的兵士,调集一万五千人马,动用最新配置的武器,亲自带领着,紧急赶去救援平府城。
燕子丹建议水润壤主打北门的敌军,因为张占魁在北门督战,擒贼先擒王嘛。水润壤听取了燕子丹的建议,集中兵力猛攻北门外的敌兵。张占魁的兵分守着四门,北门外的人马远远少于水润壤的大军。
北门外的战争进行得很激烈,张占魁很快就处于挨打的劣势。平府城的北门,突然大开,聂雷带领着两千战士,从里面冲杀出来。张占魁的兵士腹背受敌,顿时败了个落花流水,连张占魁本人,都混在士兵中狼狈逃窜了。主帅一跑,军心涣散到更加不可收拾,兵败如山倒,纷纷逃命去了。其它三门外的敌人,闻讯四散,一时间平府城就解了重围。水润壤这次真的是速战速决了。
水润壤见张占魁的大军败去,死伤的人并不多,担心张占魁会卷土重来,遂命令部队驻守在城外,以防张占魁再次围城,自己则带着小队人马,同燕子丹进入平府城内。
平府城被围的几天里,燕子丹殚精竭虑劳筋累骨,晚上睡觉连眼睛都不敢闭上,平府城一解围,她只觉得自己骑在马上都能睡着了。进入平府城后,燕子丹也不管水润壤了,她要赶快回家大睡一觉,好把自己累散了架的骨头收拢收拢。
燕子丹回家后,见到水天然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渴睡死了。”
为燕子丹提心吊胆了好几天的水天然,看着回来的燕子丹,心里一下子安顿下来,心疼地说:“我知道。”
燕子丹一屁股坐到床上,嘴里含糊说:“然儿,我先睡一觉呵。”
燕子丹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就向后仰躺在了床上,双脚垂在床边下,眼睛再睁不开了。
水天然端来温水,绞了毛巾,轻轻地给燕子丹拭擦干净手脸,再脱去燕子丹的鞋和衣服。脱衣服时,水天然怕动作大了弄醒燕子丹,很是费了一番手脚,才小心翼翼地把衣服从燕子丹身上解脱下来。水天然重新换了温水,给燕子丹泡洗双脚。燕子丹那两只鲜嫩光软富有弹性的大脚丫子,散发着健康、温香的气息,尤其是那十个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