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花田,爬上横着的河坝,走过一大片半枯的水边湿地,便到了河边。
河坝也是当地农民出入的一条大路,偶尔会有农用车驶过,“突突突”冒出巨大的浓烟。当地人是很少在河边流连的,看到陆敏和何青专程去到河边,他们应该也会觉得好笑吧。
经年过去,再次站在河边的陆敏发现,这条曾经看上去宽阔无比的大河现在也枯涸了不少,露出了大片的鹅卵石的河床。一只白鹳踩着瘦长腿儿在河中间突起来的一块汀地上找着什么。那里,原来都只是平缓的河面啊。
好在对面的山还算是老样子,满山的松木杉木,一如当年,还不像长途车上经常看到的被挖山采石刨出光秃秃的模样。
何青捡了块平整的小石子用力朝河中间打了个水漂。石子在水面跳了三下,划出很漂亮的水痕。
四点来钟,太阳西斜,水边风大,渐有凉意。陆敏背着手站在水边,河水轻缓流淌,像静静的远去的时光。
“记得古希腊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