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扇估摸了一下,“大概一盏茶吧,看来你的确是累坏了,按摩了两下就睡过去了。”
端木瑾坐直身子,隔着窗子看见了外面依然是农田,蒙城出发到林州需要赶五日的马路,这车夫是蒙城齐源派的,为人还算老实,始终默不作声地赶着马车,技术也不错,马车上都不怎么颠簸。
“现在已经是日中,再过一会子咱们下马车活动活动,找个农庄休整一下再赶路吧。”端木瑾说。
“好啊,刚好我们可以试试人家的饭菜。”沈画扇听到这个,觉得也算新奇,举手赞同。
“你揉鬓角的技术不错,怎么,难道你在艳香阁那几日还有学这个?”端木瑾有些讶异沈画扇按摩的功夫,她也不是技师之家的子女,并不需要专门去学这个,所以有些奇怪。
“我才在那里呆了几日,红姨赶着在花灯节那日把我给卖出去,每日都在给我做衣裳做头发,教我怎么走路怎么行礼,这些是我在家学的。”沈画扇想起来艳香阁的日子,舒了一口气,真不想去回忆,自己也曾沦落风尘过。
“你还专门去学这个?为什么?”端木瑾问。
沈画扇顺口就答道:“因为我爹经常有头疼的毛病,说是早年吹风太多留下的后遗症,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