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不明白。
“艾克莱尔是个骑士,正经的宣过誓持着戒的西方骑士。她左手无名指不是有戒指么?那是她将自己献给了正义之神的证明。”大概是自己也觉得这种背景过分中二,不符合科学发展的社会大环境,白三微微蹙眉:“康斯坦丝偏偏就想占有这样的艾克莱尔,所以每每与艾克莱尔讨价还价,要她做出种种不容于骑士信条的事情来。一来二去,两个就这般互相喜欢上了圈子里已经开了盘口,赌艾克莱尔什么时候会放弃骑士身份,把那枚戒指永远地给摘下来呢。”
我发现自己在禁不住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第二节相按,让疼痛感维持我的心思不要去乱想。
“你在担心什么呢?”白三显然也看到了我的小动作,问。
我仔细想了想,自嘲一笑:“好像还真的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需要担心什么呢?不晓得多少人想要自己的爱人深爱自己绝无疑虑,甚至有人赞颂这样疯狂的,深入骨髓的致命爱情,虽然这其中几乎有一半无可抑制地滑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