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扁着嘴说:“不吃药好吗?我直接睡一觉就没事了。”
“不行!”女生凶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我撒娇?”
夏蝉被女生的声音震得一阵头痛,直说:“你小声点行吗,吼得我头痛!”
“一会儿你把药吃了我就不吼你了。”
夏蝉本来只是开玩笑说自己不吃药,天知道女生当了真,说了好大一堆话,还好提不提偏要跟她说了一句“是顾美女让我盯着你吃药的。”
这句话听着,夏蝉直接无声了,因为心绪复杂极了。关心,可以是朋友之间的,可以是熟人之间的,甚至如果夏蝉只是一个路人晕倒在路旁,那都能让顾荏担忧不已。可是顾荏即便对夏蝉关心,也都不是夏蝉想要的那一种。
夏蝉垂下眼,怯怯地问:“顾荏在做什么?”
“她在小画室教那几个新来的学生画单个静物。”
只一墙之隔,却彻底隔开了两个人。夏蝉很清楚,拆不掉那堵墙便动不了那颗心。然而悲哀的是,若无法打动那颗心,便不可能动摇那堵墙。
守着夏蝉吃了药,女生叮嘱她好好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