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是在国王的怀里大哭。
醒来时，原来是个梦，她觉得不是梦，是她们凶残的来报复她。
她害怕，她跑到教堂，他正在授法，她来到他的身旁，大哭，他感到很惊讶，她怎么来了呢？尼姑庵的尼姑派人捎信说她得了精神病，已经离开尼姑庵，他当时就大惊，她会不会跑到他这里来呢？
娜娜的大哥，他自己做了主持，尘世中有多少事，多少人让他无法忘记，自己今天的营生，怎么干的没有以前那些年干得心平浪静呢！是自己曾经还过俗？自己的念像还曾留恋过去的时光，总之，他很烦。
今天碰到曾经的爱人，生命中和她曾经结过婚的女人，曾经两人相亲相恋过的女人，他感到……
听他授法的信徒都已散去，他和她站在对面，周围的大厅空荡荡的，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走吧，我已经是佛家中人，咱们的姻缘已经结束，望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他现在是古古鲁汗，他说的是佛语。
“我还想和你在一起”，沙沙大声地说
“永远不可能了，望你珍重”，他说
“我要，我要”……沙沙哭着说
教堂里的教徒把她推出门外，她哭喊着要和他在一起
她不明白，人世间，为什么有如此之多的礼仪，非得把她和他分开。
风一直吹，春天的风很冷，刺骨的冷。
她在下山的路上，慢慢地盘算着自己的一切。
昨天发生的事，在她失常的大脑永远牢记，最终会成为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