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斯里声音带着哽咽,“嗯”了一声。
“那天她突然打电话给我,电话里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我心都慌了,我就知道不好,等我赶到她说的酒店时,我看到她蜷缩在地上,身上裹了一件男士衬衫,房间里很凌乱,桌上、地上到处都是酒瓶、烟头,还有碎布料,那是高言被撕碎的裙子,最重要白色床单上还有一滩血迹,我学过生理课,我知道那是什么,我被吓坏了,摇晃着高言已经不堪重负的身子,问她怎么回事,她告诉我,那个人是一个电影公司老板,她用chū_yè换了一个未来,我怒极攻心,当场就甩了她一巴掌,骂她疯了,高言被我那一巴掌打怒了,抓着我的衣领说,我根本没有资格骂她,如果我肯帮她,她根本不用走这一步,难道她不知道这么做很下贱么,但是这是走上成功的唯一捷径,并且还告诉我,她妈妈生了重病,需要很大一笔钱,而这些,我之前一无所知,等我下定决心要帮她的时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