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进了莫问情的屋子,莫问情带了威严教训道:“我莫府虽是尊贵,却从没有奢侈的习xquot;/gt;,你今日买这几样东西尽是城里最贵的,你说,是谁教你的?”
那人怔了一怔,带了怨气道:“你用的东西,自然该买最好的,我又不是养不起你。”
莫问情一愣,随即定神一看,这不是云碧清又是哪个?莫问情一下子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犹豫了半,竭泽而渔,明年无鱼,我从来都不信。今儿个,我信了。”
墨衣公子长叹一声,无限悲戚地转身向城里某钱庄走去,只留个小厮莫名其妙地挠头:“主子刚才说的啥鱼……是啥意思?”
“主子!……等等我!……你说你要吃啥鱼?”
☆、十四回:举状元太子相见
度日如年的一个月终於熬出了头。
一大早,云碧清便带了银钱领著几个人在考场门口心急如焚地等著,直到等了半日,看考生都走得差不多了,才见莫问情步履迟迟地走了出来。几个人见状赶紧上前,一把把人拉上轿子运到城里某处已经安排好的驿馆,两人一进驿馆三下五除二地就tuō_guāng了衣服,不消半盏茶的功夫便在床上缠成了一团。
“你脑子里就没点儿别的?”莫问情被折磨得身上没一点儿力气,单趴在床铺上喘著。
“当然有~”云碧清一边帮他按摩,一边低声道,“我还想著怎麽让你更舒服些~”
莫问情被他说得没法,只得赶紧止了这个话──因为要是再说下去,指不定他还会说出什麽不害臊的话来呢。
“好了~我不过是太想你了嘛~”云碧清见莫问情面露不悦,赶紧哄道,“你的事,我怎麽可能不关心?”
“我向来知道问情的学问无人能比,再加上方才出来我见你面色愉悦,自然是考得好了,何须我再问?我想著你月来必是紧张辛苦,所以才马上把你接到这里来放松──毕竟紧张太久是会伤身体的嘛~而让全身心放松下来的最好方法,就是好好服侍你一回~”
听云碧清说得头头是道,莫问情禁不住轻笑了出来:“明明就是你自己耐不住,偏又说得真像是为了我一般,可见人家说商人的嘴最是不能信,此话不假。”
“这话可不能这麽说~”云碧清帮他按摩完了,便躺下来将他抱在怀里,“话说得好听,问情开心,我也开心,何苦而不为?”
莫问情瞥了他一眼道:“可好听的话总不真,真的话却不好听,我宁愿不听好听的话,也不想听不真的话。”
云碧清一愣,随即笑道:“我可从来没对你说过不真的话,我说你最是撩人,这话哪里不真了?”
云碧清一如既往不著痕迹地将话题隐了过去,莫问情挑了他一眼,不作声。
“你若不信,我们就再来一次,你自己看看,你是不是撩人~”
“你……”
莫问情来不及抗议就再一次被压制住了一切动作,云碧清一双手灵巧地点燃起莫问情的yù_wàng,便是他已经四体无力,头昏脑胀,却还是禁不住身上泛起一片诱惑人的粉红,两眼迷离而渴慕地望著眼前唯一的人,唇齿间似有还无地泻著教人心里难耐的声音。
“你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云碧清抱起莫问情雪白的长腿,将自己涨起的下身再一次深深地埋入爱人的身体中。
“啊!~!~!”
於是,jquot;/gt;疲力竭的莫问情再一次成为了云碧清砧板上的鱼rquot;/gt;,任他饱食。直到太阳西斜,云碧清终於放过了他,教人抬了轿子亲自送他回去。可是此时的莫问情已是有气无力,一gquot;/gt;指头都不能动,云碧清便干脆大模大样地把他抱回到他的屋里,柔声叫他在床上休养三中一般,只要是没有必要的规矩,他这东gquot;/gt;里都一概免除。
“既然如此,问情就不客气了。”莫问情轻松一笑,随即夹起盘中的**rquot;/gt;,轻轻地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起来。
秦无殇满意地看著莫问情吃下了**rquot;/gt;,这才叫人给自己夹了一块,慢慢地品了起来。
三日之後,新科进士赐官。状元莫问情官任中书舍人,正四品,主要负责为皇帝起草各种诏书;榜眼赵知旧官任工部员外郎,从五品,主要负责水利修建事宜;探花向墨言任吏部员外郎,正五品,负责年度审核官员成绩,平日里可以巡访四方,考察地方官员的清正廉洁。其他的进士学子也各自按照他们的成绩和擅长的门类各自赐了官,之後是皇帝赐宴,众人互相行礼庆贺,百官向新人们表示欢迎,新人则一一拜见自己的上司及同僚云云,此番热闹,暂且按下不表。
再说三人各自入了自己的僚属之後,仍是私交甚好,不时会到城中小聚,谈谈自己在朝为官的心得体会以及遇到的麻烦苦恼等等。而三人之中,尤属向墨言与莫问情两人心xquot;/gt;最是契合,往往自己手上的事若是关系到对方,便会提前知会一声,好让对方有个准备,行事起来也好方便些。
譬如有一次,莫问情起草诏书时便见皇帝说要派人调查四方文士对自己的看法,莫问情知道向孤傲的堂兄,平日总是喜欢写诗讽刺皇帝的相貌和文采,於是便赶紧派人告知了向墨言一声,向墨言闻讯即刻改变巡行路线,连夜回家亲自烧了他堂兄所有的诗稿,这才保住了他堂兄一命,也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