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在小红面前完全张开,毫不遮掩,在小红面前放肆的怒放。
大红的锦被上,月蝉如洁白的莲花怒放。小红甚至有种不忍去看的感觉,她明白她的纯洁,更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玷污她。莲花生自淤泥却保有她的无暇,不染污秽,但是小红却要用她的手把她从云端拉下来。
这是小红心中少有的怜悯,对她来说,这是一个不好的念头,她变成了有怜悯心的人,于是她有了弱点,她的心在变软,只因为月蝉。
“什么都不要想,放松自己。”小红对月蝉说。
小红的声音一如往常轻柔,月蝉却无法大大方方放开,她现在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活起来了,能感觉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