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要紧的事,就请干爹吩咐,儿子这就去办。”
“咱们两个说话,犯不着这么规规矩矩的,你坐,坐啊。”
焦芳却全然不像自己话里所说的那般急切,仍旧在摇椅上慢悠悠地晃着,抬手朝边上指了指。
“是,干爹。”
徐少卿应了一声,便踱回去,重又在凳子上坐了。
焦芳浑浊的眸子朝他瞥了瞥,这才缓缓道:“卿儿,我且问你,先帝在时,这宫中以谁为尊?”
这话问得甚是突兀,令人一头雾水。
徐少卿一边暗自揣摩其意,一边起身抱拳虚虚一躬,恭敬道:“回干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乃一国之君,无论朝堂还是宫中,先帝在时,自然是以先帝为……”
他话音未落,便见焦芳摇头而笑。
“若是以先帝为尊,那当年先帝冲龄继位,是谁临朝听政,辅庇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