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那?长的时间过去了,倔强也好,自欺欺人骗自己被伤透了不再爱他也罢。拨开云雾,当我抛开一切对错纠结与压抑,真正面对自己的内心之时。最苦最痛最碰不得的地方,还是处处回忆着有关他的一切。
他的笑,他的黑发,他的羊皮酒壶,他放荡不羁的模样,以及他对我的冷酷与羞辱──
可是我就是贱呗。
依然那?执着的觉得,只要有那个男人在的地方,何处都是家……
“那我呢……海棠,你心里,可曾给我留过一个地方?”
我的回答深深的伤害了云鹤影。从我身上爬起来,男人线条明朗的俊脸上第一次流露出像我失去沅唯九那时一样的痛不欲生。
“对不起……”
我呜咽。
作家的话:
;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即将出差的路上....我在想,要不要这个月请假...
众: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作者!!!
发:人家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哩!tat
第88章失落的三角形
有时候,遇见不开心的事情,真希望自己能就这样死了一般再不烦扰。可是寻死的念头总是一闪而逝,我这去了,不甘心总是大过释怀。
那天之后,云鹤影便再没有绑着我。
我的东西也从他的房间里搬出来,重新回到了东院。他真的如他所说,不再困着我了,给我绝对的自由。当然,从那之后,他也再没跟我说过一句话,甚至连见面都难。两人至此形同陌路。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我只知道这一次是真的把他的心给伤了。
他这种人,本就极度自抑。对于情感的表达与宣泄都是压制无能,忍了又忍才终究爆发的。而就是我这?一个心狠手辣又不知好歹的女人,在他诚挚坦露的那一刻,给他狠狠泼了一桶凉水。
那种痛,那种寒……我不愿去想。
冬天的早上,阳光隔着云层薄薄的照下来。那种半温不火的亮度笼罩在云府华丽的庭院内,有种深深的苍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落了单,我觉得身体特别的冷。连镶了毛裘的披风都不能给我足够的温暖。
曾经有个人拉着我的手,抱着我的肩冷着脸命令我要多穿,要多吃,要注意身体。现如今我还是一样的不听话,而那个用命令来关心我的人,却已经不在了。
我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因为沅唯九而拒绝他。
沅唯九……
九叔。
你还想害我到什?时候。
“哟,这是哪来的小娘子,怎?头都不梳就出来了?”
正自咬牙切齿又恨又悔,迎面却传来一声略显轻佻的问候。抬眼一看,整个人如同被雷劈到。
云征月见我只是瞪着他发愣,自觉有些无趣。情不自禁的挠挠头,而后干笑几声大步踱到我面前来。
“怎?,新来的?不认识你二爷?”
说着,随手捞起一绺我的长发,玩芦苇一般绕着打趣儿。
是了,自从云鹤影不理我之后,我这些日子都失魂落魄的,总觉得身体里少了一部分什?东西。连梳头换衣也懒,经常是披头散发的在院子里面游荡,不知道的还以为遇见了鬼。
本以为总会有个什?机遇,能让我再遇见云鹤影,看看他最近过的好不好。可是没料想,哥哥没见到,倒是先遇见了弟弟。
这弟弟嘛……
看着他一双又黑又亮的瞳眸里出初见陌生人的光芒,我不禁苦笑。
又是一段孽缘啊。
“二爷早,我是管账的丫头。平素住在东院,只在大爷身边儿走动,您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
不着痕迹的抽出被他玩得快断掉的发丝,我福了一福,移步就要离开。
真羡慕他能忘掉,不管当初用了多?惨烈的方式。但是能把不开心的事情都抹去,已经是重生的福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真要考虑一下要不要也去喝上一杯,把沅唯九忘记个干净才好。
“诶诶别走啊,见到我就走你什怕啊。”
我的冷淡令云征月有些讪讪的,英俊的脸上有着负气的郁闷。
这家伙还是一点都没变啊,见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路了。白害我听了他那些喝了符水之后肯静下心来学习打理生意的变化还暗自替他高兴了一番,结果还是江山易改,本难移。
“二爷,可有事?”
莞尔一笑,我停住脚步。
“呃……事情嘛,还真没有。不过爷和你很有眼缘啊,我看你第一眼就总觉得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啊。”
柔软的嘴唇扯开,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十分迷人。
云征月今天穿了一件深绿色的锦衣,黑发束在金冠里,又长长的在脑后垂荡下来。宛然一个翩翩佳公子,比我当初在船上初见他时的英伟有过之而无不及,大概是潜心生意之后身上稚气褪去,多了一层成熟男人韵味的缘故。
我看着他,就像是在打量一个多年不见的故人。
他看着我,就像是在看一个初次见面的新人。
微妙的眼神,在彼此之间交流。
末了,我收起对他的注视。
“之前二爷病时,海棠曾经在爷床边看过一眼。兴许是那时候爷昏昏沉沉的把海棠的样子给记住了。海棠还有账目要去总管那边拿,如果没什?事情的话就先走了。”
“诶,你真走啊。喂!你叫海棠是吗?喂喂!”
云征月在后面叫着我。喊了数声,却又说不出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