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陪我来逛逛呗。」月夜看著在烈热下舞动的荷花喃喃说道。
「这不是找罪受吗?」禤毅这才想起拿出临出门前翁圣敖塞在月夜背包内的遮阳伞。「我们去凉亭里面做会吧。」月夜滴汗如雨,心里嘀咕这:怎麽还没到六月就已经热成这样了。
两人坐到凉亭内後,月夜拿出随身带著的面包揉著屑向池子下撒去,面包屑才刚沾到河面上,鱼儿们便蜂涌而至争相抢夺。
「姐,你今天怎麽想到来看荷花。还是在月璃哥家说话不方便?」
月夜闻言吃惊的看著禤毅,不知道他是因为太过机灵还是太过了解自己。「难道你就没有话要问我吗?比如说为什麽冰月璃不叫冰月璃,而叫翁圣敖?为什麽我会突然去了日本?」禤毅翘著二郎腿,嘴角浮现狡黠的笑意,「我不是一直等姐你说嘛。」
「我四岁的时候和哥哥分开了,我和他是在去日本之前相认的,在这之前我们就已经认识了,那时候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