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他该死的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
那个该死的女人,在乎这个,在乎那个,就完全不在乎他。好吧——他是伤了她,那又如何,他不是故意的,他已经一再声明了不是吗?
她还想怎么样?
她要分房,现在也分房了。
她是想以后——这辈子都分房,反正夫妻该做的事,都已经做过了,他们已经是夫妻。
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了保全其他人,他可以不用写休书,只不过,以后,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会比以前更不如。
仅有的,只不过是夫妻的名份而已。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气到这份上,从来不曾为一个人气得心都揪起来。连身上流着相同血脉的父与母都不曾。
那个该死的女人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他难得心怀愧疚——不,他一点也不会愧疚,顶多就是有些担心,担心她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告诉夫人,夫人再告诉堡主。
到时候,堡主的质问,会让他更加的为难——
对,就是为此,他才会如此失常。
“该死的——别想顺着自己的性子来——”他决不许她如此轻易的就定下他们一生的相处模式。
就算要定,也是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