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填饥肠辘辘的肚子,边境和界河航行管理部门的查询结果就来了:那十个t国
死者都是常年在界河上跑运输的船工,均没有前科,而那个叫班甘的国人确实
是大溪镇的居民,但自从国际刑警组织在大溪镇追查登敏,班甘也跟着销声匿迹
了。因为全大溪镇的人都知道,他是登敏的手下,他的名字也在被通缉之列。
看到这个结果,披侬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肯定是龙坤
的手笔,他显然已经把登敏当作自己的死敌了。可他下手也太狠辣了,一下搭上
了十几条人命,还把自己也牵扯了进来。难怪当初给了自己那么一大笔钱。现在
后悔也来不及了。
披侬还在叹息之中,少尉带人送来了晚饭,同时也带来了新的消息:在下游
又发现了两具t国人的尸体,也是中弹身亡的。身份已经送去查证,据现场的知
情人说,也是在界河上常年跑船的船工。
光天化日之下,十三条人命这和偷偷把蔓枫这样的缉毒女警弄到手,关在
不见天日的黑牢里随意玩弄完全是两码事。披侬的心越来越虚了。他简单地扒拉
了几口饭,向少尉交代了两句,赶紧驾车就出了门。明天天一亮,自己肯定就会
处在暴风的中心。他必须要马上见到龙坤,必须要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是否还
有什么后续动作。
当披侬从纷乱的思绪中过神来的时候,越野车已经悄悄地停在了大山深处
那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了。披侬推门下车,大步朝山岩下那幢看似摇摇欲坠的农
舍走去。阿坚停好车,在他后面紧紧地跟了上来。
到了门口,早有人迎候在那里,领着披侬和阿坚穿过昏暗幽长的通道,进入
了深处地下的豪华客厅。披侬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龙坤赶紧站了起来,上前两
步拉着他的手和他亲热地寒暄。
披侬对龙坤的亲热表现并不领情,绷着脸干巴巴地问:「龙老大,今天河上
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
龙坤似乎对披侬的不满早有准备,也不正面答,嘿嘿一笑道:「这次可是
够登敏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披侬叹了口气,充满怨气地说:「十三条人命啊,老大你捅大篓子了,你
知道吗你搞谁不好,非要搞t国的船。十三条人命,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t国既不是wy城里那帮怂包软蛋,也不是河对面那群乌
之众。你觉得是你老兄能搞定他们,还是我能搞定他们我们搞不定他们,为
什么要去惹他们这件事搞不好咱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龙坤笑眯眯地听披侬发泄,等他说完了,也不生气,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
递给他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摇头晃脑地说:「老说的没错,
t国我们谁都惹不起。不光我们惹不起,登敏也一样惹不起。冤有头,债有。
你说这件事他们会去找谁的晦气」
龙坤的话让披侬一楞,没等他说话,龙坤又接着说了下去:「老你是接报
料例行公事缉毒对吧是你喊话拦截他们不听命令你才开的枪对吧你在船上查
到了违禁物品对吧」
面对龙坤这一连串的问题,披侬瞪大了眼睛。听他的口气,他好像当时就在
现场。看来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划的。看到龙坤咄咄逼人的态度,披侬不
知怎么忽然一下泄了气。靠在沙发上端起酒一饮而尽。
龙坤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不用担心,你有证据在手里,你是职责所
在,不管是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说起来你还是功臣呢,半吨多高纯度4号啊,
奶奶的心疼死我了」
说到这里,龙坤看了看披侬的一脸不豫之色,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到披侬的手
里说:「这是wy最有名的大律师,万一谁要找你的麻烦,你只管找他,包你没
事。钱老哥我已经付足了。」
披侬拿起纸条,草草看了一眼,仔细地叠起来,放进了口袋里。看到披侬的
这个动作,龙坤暗暗地笑了。他站起身拉着披侬的手说:「好啦,来得早不如来
的巧,兄们正在里面乐呵,你也来掺和掺和,也冲冲外面的晦气。」说着拉起
披侬,朝大厅尽头的大铁门走去。
一进大门,披侬立刻就被淹没在一片狂躁的喧嚣当中了。大厅里的人都是半
裸甚至全裸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热的气息,让他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
进门不远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大汉,全身脱的一
丝不挂,胸前满是浓密的胸毛。他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两条岔开着的粗壮的大
腿中间,跪着一个背铐双手、身材玲珑有致、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拼命地张
开小嘴,把大汉胯下黝黑粗大的ròu_bàng衔在口中,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着。
女人双眼微闭,白花花的身子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
随着身子的摇摆跳动不停。她口含大ròu_bàng,舔舐的如醉如痴,嘴唇上挂上了一层
白霜,两道晶亮的口涎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也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