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屄多久没洗了」
四周的男人们闻声哈哈狂笑了起来。濛冲随手从旁边的酒桌上拿起一瓶烈酒,
汩汩地倒在了蔓枫敞开的胯下。
蔓枫只觉得下身一阵冰冷,但她仰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弹。濛冲一边倒酒一
边伸手在蔓枫敞开胯下肆意地搓弄,搓得她的私处咯咯作响,还把手指肆无忌惮
地插进mì_xué,撑开穴口,把气味刺鼻的酒液灌进她饱经蹂躏的紫褐色mì_xué。
他一边搓弄一边淫笑着说:「枫奴,人替你的小骚屄洗洗澡,给你卫生卫
生,枫奴不会不愿意吧。」
蔓枫被他揉搓得浑身燥热,但也只能点着头说:「枫奴愿意枫奴听
凭人发落」
酒瓶子倒空了,濛冲拿着酒瓶子甩了甩,看到确实一滴酒都没有了,他的脸
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神色,啪地把瓶子扔在了地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三
下五除二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饿虎扑食一样扑到了蔓枫的身上,一手按住她一只
丰满的rǔ_fáng,一手握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ròu_bàng,朝蔓枫四敞八开的胯下
捅了下去。
噗地一声,泛着寒光的大guī_tóu急不可耐地戳进了湿漉漉散发着酒气的mì_xué,
濛冲嗓子里发出一阵令人心悸的闷哼,众人眼看着粗硬的大ròu_bàng瞬间就全根没入
了蔓枫的肉穴。蔓枫斜靠在椅子上,一双大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默默地承受
着这ròu_tǐ和精神的双重蹂躏。
濛冲的大ròu_bàng一插到底,慢慢地舒展腰身,舒泰地长出了口气,屁股一抬,
ròu_bàng抽出半截,猛地又向下一沉,噗地再次一插到底。连插几下之后,他改变了
节奏,ròu_bàng抽出后在湿漉漉的穴口浅浅地抽动数次,然后又猛一挺腰,把大ròu_bàng
全根插入。
蔓枫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随着濛冲的chōu_chā嗓子里不由自地哼了起来。
濛冲的羞辱让她无地自容。她完全摸不准濛冲的路数。粗大的ròu_bàng浅浅的抽动弄
得她心慌意乱、淫痒难熬,可她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不知什么时候,他那硬
邦邦的大ròu_bàng又会猛地一插到底,插得她心脏扑扑乱跳,几乎背过气去。
濛冲见蔓枫被自己插的失魂落魄、连翻白眼,顿时兴致更加高涨,在围观的
男人们嗷嗷的哄闹声中chōu_chā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不一会儿就插的蔓枫胯下淫
水横流,ròu_tǐ相撞的啪啪的响声和男人女人的笑闹、呻吟混杂在一起,使整个大
厅像开了锅一样热闹。
插着插着,濛冲忽然觉得手指缝里有一种湿漉漉粘糊糊的怪异感觉,低头一
看,原来是被他抓在手中的蔓枫的两只rǔ_fáng在他一波接一波的按压下正向外汩汩
地淌着乳白色的乳汁。濛冲嘿嘿地笑了。他低头张嘴,一口叼住蔓枫一只硬挺得
像个橡皮头的rǔ_tóu,一边吱吱地用力吸吮,一边继续噗噗地大力chōu_chā不止。
啊啊蔓枫终于忍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的下身已经被又粗又硬的
ròu_bàng插的酸麻难忍了,现在胸脯上又传来一阵阵过电般的感觉。她的身体里有一
股邪火在到处流窜,她屁股下面粗重的木质椅子不一会儿就被湮湿了一大片,还
有小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
不知不觉之间,濛冲的哼吟已经变得像发情的公猪一般狂躁而肆无忌惮,每
一次chōu_chā都重的像是砸夯,好像要把蔓枫的肚皮洞穿一样。在一阵高亢的哼叫声
中,濛冲那沉重的身子猛地砸下去,把蔓枫汗津津的瘫软身子死死地压在了下面。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濛冲大口喘着粗气再次抬起身子、恋恋不舍地抽出慢慢
软缩的ròu_bàng的时候,蔓枫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稠的白浆缓缓地流淌了出来,顺
着椅子的边缘向冰冷的地面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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