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享用过的那女人可比,让人看了禁不住垂涎欲滴。
「她到底是谁」濛冲的脑子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他已经知道,换自己来
的是西万家的长媳。那样貌若天仙的女人他长这么大也只在杂志和电影上看到过,
错过了让他惋惜的顿足捶胸。可听大哥刚才的意思,这个女人也是西万家的人,
而且应该和自己还有瓜葛,可她到底是谁濛冲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阿坚已经牵着那个女人来到了龙坤和濛冲所在的桌前。
他们停下脚步,那女人偷眼扫视了一下坐在她近前的男人,当她发现龙坤就坐在
她的面前,马上抬起身子,规规矩矩地跪直了腰,自动把双手背到身后,垂下头
战战兢兢地说:「枫奴来了,枫奴听候人发落。」
听到这个女人自称枫奴,濛冲微微一楞。透过散乱的发丝,他已经看清了这
个女人的脸,确实不是上次那女人。虽然比不上西万家儿媳那样的国色天香,但
也确实是个羞花闭月的大美人,只是那花容月貌中透出难以言状的憔悴。
濛冲忽然觉得在那里见过这张脸,但一下又想不起来。她到底会是谁濛冲
把自己能够想得到的西万家的女人都过了一遍,忽然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
但他摇摇头马上又否定掉了。那是他真正认识的唯一的一个西万家族的女人,和
他也确实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她在濛冲脑子里留下的精悍英武的形象和眼前这
个唯唯诺诺的光屁股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看着这个女人那白花花的身体,浑圆挺翘的大白屁股,宽大白皙的肚皮,尤
其是胸前那一对圆滚滚摇摇欲坠的大奶子,似乎捏一把都会出水,显然是一个熟
透了的女人。而且看她那躲躲闪闪的眼神,驯顺中还掺杂着一丝惊恐,和他熟悉
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完全对不上号。
牢牢刻在他脑子里的那个西万家的女人、或者说是仇人是一个身姿矫健的年
轻女警官,面容娇媚却绝无柔弱,处事果决而精细。濛冲和她只打过有限的几次
交道,但她给濛冲留下的印象,完全与软弱和惊惧一点都不沾边。
可这张脸真的是有几分想象,而且她自称枫奴,难道说
濛冲正在疑惑之中,龙坤已经伸出一只手,托起蔓枫的下巴,把她的脸扭向
濛冲,乐呵呵地对她说:「枫奴,你看看这是谁还认识吗」
蔓枫疲惫地抬了抬眼皮,可当她的目光与眼前这个粗壮的汉子疑惑的目光接
触时,马上也愣住了。她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了两下,慌乱地垂下眼帘,可怜
巴巴地说:「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人责罚」
「他奶奶的,真的是这个臭婊子啊」濛冲心头猛地一动,看着那张惨白惊
惧的俏脸惊喜地说道:「真的是你啊,蔓枫警官,大名鼎鼎的wy头牌警花」
蔓枫眼帘低垂,浑身肌肉绷紧,只是一个劲地说:「枫奴枫奴知罪
枫奴该死」
「哈哈,枫奴这个名字好,老子喜欢枫奴还记得我吗」濛冲从龙坤手
里抢过蔓枫的下巴,用两根手指死死捏住,左看右看,满脸兴奋:「枫奴,人
我可记得你哦
他奶奶的,带人抄我们老营就是枫奴你吧还打残了老子的一条腿。老子一
辈子都记得你,枫奴我记得,抬老子上担架之前给老子戴上手铐的也是枫奴你
吧」
「枫奴该死枫奴知罪枫奴请人重重责罚」蔓枫浑身哆嗦,语
无伦次。
濛冲上下打量着赤条条跪在自己面前的蔓枫,脸上露出得意的笑意。阿坚适
时地凑了上来,从腰里摘下一副亮闪闪的手铐,递给了濛冲。濛冲把手铐在手里
把玩了两下,又伸头看了看蔓枫自动背在身后的双手,把闪着寒光的手铐在她的
面前晃了晃,得意地说:「哼哼,枫奴,你那时候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今天轮
到老子收拾你了,哈哈」
说着他放开了蔓枫的下巴,一瘸一拐地转到她的背后,抓住她的手腕,咔嚓
一声,狠狠地把她的双手铐了起来。
蔓枫浑身一阵,头垂的更低了,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吭声。
有人搬来椅子,放到蔓枫的对面,濛冲拐了来,坐在椅子上,再次勾起蔓
枫的下巴,盯着她惨白的脸说:「枫奴,你今天怎么蔫了我记得你那时候好神
气哦。老子还在医院里躺着,死活都没有一定,枫奴你就带着人跑去审老子,说
是什么取证。
后来老子捡一条命,进了牢里,你还一次一次地提审老子。上了法庭,枫
奴你还出庭作证。那时候你好大的威风哦,wy头牌警花啊判老子蹲一辈子监
牢,枫奴你那时候多么得意啊可你那个时候一定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没想到
老子会活蹦乱跳地从牢里出来坐在这里,而枫奴你光着屁股跪在老子面前求饶吧」
濛冲的话像刀子一样把蔓枫的心割的血淋淋的。她的脸色惨白的像张白纸,
嘴唇不住地颤抖,拼命咬住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濛冲见蔓枫紧咬嘴唇、眼帘低垂、一声不吭,气得一把抓住她胸前丰满滚圆
的rǔ_fáng用力一拧,蔓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