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穷的叮当山响,哪来这些东西,不瞒你说,他看病办丧事的钱都是我们子女五个凑的,除了一件破草屋子,他啥也没留给我们。大师傅,你问这个是啥意思?”女人口气缓和了不少。
廖叔皱着眉头想了很久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方便打搅了,情况你也见到,如何处理你们家人商议着办,但我可以肯定的说即便今天你不火化,过不了多久还是要火化的,但真到那份上可能就要伤人了,这也不是你们子女所想的。”说罢带着我就走。
马婶跟了上来道:“廖师傅,到底咋回事,你得和我说一声。”
廖叔憨憨一笑道:“您也看到,老爷子这是明显要尸变了,若是非得埋下土,甭说当地,就连我们村子都有大麻烦。”
“可是你问他们家经济状况又是啥意思?”
廖叔张口似乎要说,但想了想转而道:“算了,这是人家的,我就不乱说了。”
然而没等我们走多远,老人的大儿子便追上了我们,他冲廖叔连连道谢,紫红色的面庞却隐约透露着一丝不安,廖叔道:“解决的办法我是说了,信不信在你不在我。”
“我来找大先生不是为了这事儿,而是想知道您问俺爹工作啥的有没有说法?”
“说法当然有,但你未必信,所以不如不说。”
中年人几步绕到师父面前道:“大先生请留步,俺爹生前做的事情俺妹她不知道,但是俺小时听爹说过,他十五岁就跟部队出去打过鬼子,俺爹是有战功的人,按理说一个老革命不应该遭这报应。”
廖叔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中年人急的鼻尖都冒汗了道:“大先生,你一定得告诉俺,老爷子到底是咋回事?”
“你家老爷子是个地老鼠。”师父此言一出,顿时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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