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去吧,我等你。”说罢我开始准备银针、酒精、一应器物,这一过程真是思绪万千,我想到了黄继光堵抢眼、想到了董存瑞炸碉堡、想到了邱少云在烈火中永生,总之我把这些革命先烈的事迹全部想了一遍,以此代替清凉咒的作用。
只听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流水声停止了,我忽然心跳加剧,转身朝屋里望去,只见屋门打开后姑娘裹着块浴袍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我呼吸都有些不匀称了,强装无事人道:“不要然就在沙发上吧,客厅阳光好。”
姑娘也没犹豫,虽然看得出她很羞涩,但还是解开了浴袍,只见穿着一件纯白色要说多小有多小的丁字裤,当然上半身还是穿了一件紧身弹力衫的。
她这么穿衣服的目的是为了遮羞,但却性感到了极致,说实话毛片我也看了不少,但在现实中亲眼看到一个美女穿成这样站在我面前那绝对是生平第一次,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心底深处那潜伏依旧的恶魔有复苏的迹象。
这可不是开玩笑说的话,人从根本而言首先就是动物,人类在早期也曾过过茹毛饮血的生活,所以兽性是人的本性,而每个男人体内都隐藏着一头野兽,在一些特定的环境中这头野兽极有可能破体而出,而我现在就是如此。
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屋子,铁质的大门,将我所在的空间闭合成了一处易守难攻的地堡,这样一个美丽柔弱的女子,性感无比的站在我面前,那种诱惑是深入骨髓的,我不是圣人,所以我忽然就产生了一种极度想要占有的。
林瑶迦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身处险境,她只是一个单纯把我当成了医生,她却没有想到人和魔的改变只在一念间,而我现在就徘徊在这个十字路口。
我面临着一场人生的大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