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瞒天过海?”跟进来的几个老头儿一愣,一脸呆滞瞅着我,我摇摇头,“各位前辈朱前辈体内被下了子母蛊。有些话儿当着他的面是不能说的。刚才情急之下,胡扯了一通,让大家受惊了!”
我一拱手,朝着几个老头儿施了个礼,灰白胡子点头一笑,“好了客套话就别说了,赶紧说说你有啥主意。赶紧说说吧!”
”好长话短说,我给各位解释两句!“我一点头。“各位不知道听没听过摄魂术一说!”
“摄魂术”灰白胡子一怔,“听过早些年有过些耳闻,但知之不详,只知道那是一种索人记忆的邪术!小子你不会是说”
我微微一点头,“我怀疑他们就是想用摄魂术来索取奔的下落!
“生人离魂要么癫疯,要么含怨,这是摄魂术索取记忆的两大条件,刚才一路上他们一直是围而不杀,恐怕就是为了拖着朱前辈醒来,要么他嗜杀成性,真正陷入癫狂,要么我们狠下心一刀杀了他,无论哪样这都算正中那伙人的下怀,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一路设防围困我们。但却一直不下杀手!”
我凝神念叨了一句,这一席话一落几个老头儿都给傻了眼,呆呆愣了两秒,灰白胡子老头儿点头念了句,“原来原来是这样,好深沉的心机,这事儿这
灰白胡子一抬头,“小子你让我们退回小院,应该心里已经有主意了吧,时间紧迫赶紧说明了,我们好做好准备!”
我点头应了,”主意我倒是有一个。不过风险很大,稍有不慎朱前辈可能
“哦你要你要干嘛”
“我想试试解毒”我点头应了句,当下,灰白胡子一愣,“你说什么你你能解朱老头儿身上的毒?”
“能不能解我也没把握,但眼下想要救朱前辈,想要解了这燃眉之急,也只能拼上了一把!“我一点头,胡白胡子一愣,扭身出了屋子,不大会几秒,朱大昌紧跟着进了门。估宏华号。
门一关,灰白胡子张嘴一句,”大昌这小子想要拼一把解你爹身上的毒,你这亲儿子给句话吧!“
“解毒”朱大昌一愣,一眼望向我,“九斤你你真能解我爹身上的毒?”
“朱大哥实话说了吧,我我其实也没多大把握,但眼下想要救朱前辈的命,想要解了眼下的燃眉之急,也只有拼上一把了!”我点头说了句。
一句话话音未落,朱大昌当下喊了句,“没话说拼上一把,这事儿我应了!”
这一嗓子,灰白胡子赶紧捂住朱大昌的嘴,“傻小子小声点儿,你爹体内有子母蛊,别漏了风声!”
一瞬朱大昌点了点头,灰白胡子望了我一眼,“小子需要准备什么,你尽管说我这就去办!”
我愣了半瞬,“前辈麻烦你找一些纸笔,咱们有啥事儿,笔墨传别走漏了风声!”
”还有,不知道哪位前辈会推宫过血之术,一会朱大哥推宫过血,我怕!”我点头问了句,众人一愣,相互望了一眼,灰白胡子一笑,“这推宫过血之术外面老钟会点儿,我倒也知道几分,大昌推宫过血之事,就交给我吧!”
“好了所需的东西,我这就去准备,你准备一下,咱们尽快!”灰白胡子点头应了,随即望了其他人一眼,“各位这事儿先别声张,让他们憋着这股劲儿,别漏了破绽,还有,看好了他们别让他们莽撞出了乱子,你们各自也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众人一点头,各自准备,念头一晃,我赶紧着摸出一把黄纸,准备我也得做点儿准备了!
说来,这招瞒天过海也是蹩脚的很,若只是那个张狂的吕家弃子,我倒是没啥顾虑,这场蹩脚戏估计也够忽悠他了。可要换成那个邪邪鬼鬼的东西同属邪十三,鬼面人之列怕也得是老谋深算,江湖上混迹多时的老狐狸,有古老头儿拖着他,这种伎俩也就勉强骗他一时,恐怕用不了多久那老东西就得醒过神儿来!
一叠黄纸在手,我咬咬牙,又是一口咬破指尖,说来我这一路柳州至此,咬指尖的次数怕是两手都数不过来了,很明显的我这左中指尖儿,被我咬出了一块儿凹陷。
“九斤你这是这是干嘛!”朱大昌疑声问了句,我没抬头应了声,“画符别多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情急之下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挥手按在黄符上头儿,纵手投指之间斑驳血色顺着黄纸笔走纵横,一溜烟画了四五张黄符,指尖血越抹越淡,到了最后黄符血迹已经斑驳模糊,也就这时候忽然一条粗壮胳膊伸了过来,指尖上血色淋漓,“九斤我的血阳气中用我的!”
我抬头一瞬,那张大肥脸憨实一笑,没多说我微微一点头,握住了那只手,粗壮厚实,殷红鲜血顺着指尖融下,一抹之间,鲜红嫣红
吱扭门悄然顿开,“小子你要的纸笔,准备好了,现在
“解毒相关的话儿一个字也别说,现在抬朱前辈进来解毒!”我点头轻呼了句!
三两秒一瞬,灰白胡子抱着朱龄三进了屋子,外面乱哄哄的几声吵闹,我心里乐呵着闹吧,闹得越欢越好,闹得越欢这戏才能越真
屋内朱龄三平坐地上,我瞅着朱老头儿愣了一瞬,伸手揭了他那身衣服,虽然朱龄三年过半百的年纪,但这副身子骨依旧是雄健厚实,隆起强健的胸口小腹,一身结实的肌肉块儿,恐怕大多小伙子都是远远不及!
朱大昌愣神一瞅我,我摇了摇脑袋,没说话眼下,这朱龄三就跟个间谍一般,有啥话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