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细致的她,还在信封里附上了自己的一封小小的说明信,大抵上是说明一下因着邮递员错送的缘故,所以信件周转久了些,还望收信人不要担心。
另外,她为自己学校那爱好集邮的人所做的事情小小的道了一下歉。
那天,其实,周如心是去看看有没有自己的回信的,之前她刚刚写了篇关于“失去”的小文章投去晚报副刊部。
当然,既然没有见到回音,周如心知道那次自己投递去的小散文依旧没有被看中,这失望的次数多了,周如心难免会有点点小小的哀伤。
很世俗的说一句,那个时候,一篇文字要是被刊用,是有十元的稿费的,十元是什么概念呢,这么说吧,那时候,一个大大的肉包子价格是两毛钱,所以,十元对于周如心来说是很值钱的。
只是,时间从不因谁的哀伤而流淌得快些或慢些。
当然,帮人家重新寄信这样的小事情,在繁重的学业压力下早就被她忘记了。
直到有一天,班上负责信件的同学递给她一封信:“周如心,你有同学在三中念书啊?”
“嗯?三中?没有啊…”周如心接过信一看,呀,三中某班的青青?
一下子,记忆回来了,她有些愣神,旁边的同学好奇的看着她,想了想,周如心回答道:“哦,想起来了,我有个同班要好的同学当时中考发挥失常,差了几分没有考上二中,就去了三中,估计是她给我写的信吧。”
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