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分明是故意要让妳生病感冒,拉妳去外面吹风!”
“是我要求的。”
“她分明是想要把妳给抢走!”纪舒然的脸色很难看,“总之,我不会再让妳跟她单独相处了!”
面对这样的禁令,紫琉只是淡淡一声应和。
而随着她的身体逐渐康复,左手的骨折在乖乖休养之后顺利拆开夹板;她与家人一起回新西兰的日期,悄悄地决定了。
*
墙上的时钟显示着现在才早上八点,她们已经吃过早餐,而且换上了平常的衣服。
紫琉有些企盼的盯着门口,“她们……不会来吗?”
“妳说谁?”纪舒然搬来自己的行李箱,里头塞满着她的衣物,她看见属于紫琉的那个电子相框还在运作,撇了撇嘴,扭头回到床头柜拔掉插头。
“就是经常来看我们的那三个人。”
“她们才不知道呢,我们原先预定的出院时间是后天,但是我们今天就走!”纪舒然笑里夹杂着得意,她坐在紫琉身边续道:“那个老是只用一只眼睛看人的程荞鹃听说出国去了,今天又是星期四,学校上课,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回家。”爸妈正在着手办理出院手续,或许是有些突然,但为了能顺利离开台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