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肯定是有什麽丝状物体轻轻扫过来,我才会那麽痒的……啧啧,真
是好险!假如我刚才毫无反应的话,就等於招供自己脸上的确戴着面具了!
阿威暗叫惭愧,原本他无法逃过这一劫的,但幸好天意还是站在他这边……
也幸好,夜视镜比一般眼镜沉重的多,因此尽管石冰兰只稍微戴上片刻,但已经
不知不觉在鼻梁留下了印痕,才使他及时察觉并有了防备……
风油卝找到了。阿威一边胡乱往脸上抹着,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转回身来,
望着石冰兰问道:刚才打电话来的那个……你确定就是sè_mó吗?
嗯,应该可以确定。
阿威心中冷笑着,双眼却挤出浓厚的忧虑悲伤之色,黯然说:香兰落在这
种变态sè_qíng狂的手里,不知道还要遭受多少残酷的折磨……唉,我真是太没用了!这些天我经常都在懊悔,为什麽当初没有报读警校呢?要是我也是个警察的话
,现在就可以和你并肩作战,早点把香兰救出来了!
谢谢你,威哥!有你这份心意的支持,我相信很快就能抓到sè_mó的!
石冰兰说着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显然是准备告辞了。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如果有什麽需要我帮忙的,请尽管吩咐,我一定全
力以赴、义不容辞!
阿威也做出了送客的姿态,不料这句慷慨激昂的话才刚说出口,石冰兰突然
停下了脚步,回过头若有所思的凝视着他。
嗯,你……真的愿意帮忙吗?
当然愿意!
阿威用力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惴惴不安,不清楚对方又在打什麽主意了。
好,威哥你不是外人,那我就直说了!石冰兰停顿了一下,神色严肃的
说:刚才的电话想必你也听到了。sè_mó是非常狡猾的罪犯,他在暗,我在明。
他绝不会轻易送上门来的,一般的诱饵对他也根本不管用,几乎可以肯定会被他
看穿!
唉,那怎麽办好呢?阿威只好继续扮出忧心忡忡的模样说:难道sè_mó
就永远不会落网,香兰也永远不可能救出来吗?
那倒未必。只要能抓住sè_mó心理上的弱点,就能让他明知是诱饵,也不得
不一口吞进去!
啊?是什麽弱点?快说快说!
阿威好奇的催促道,这次倒不是假装的了。他是真的想弄清楚,在这女警心
中自己究竟有何弱点。
最大的弱点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太想征服我了!他对我有一种强烈到变态
的独占欲,在囚禁我的那段时间,他日以继夜的折磨着我,想把我调教成最驯服
的姓奴,从卝体到心灵都臣服於他这个主人,而他也几乎成功了……
阿威边听边留意着石冰兰的表情,只见她平静如水,就像诉说一件与己无关
的事一样,没有任何扭捏和顾虑,只是在嘴角边挂着一丝讽刺的笑容。
小冰,我不是很懂。阿威小心翼翼的问道:你所谓的成功,意思
是?
我老实说吧,我的确已经被调教出了受虐的倾向?尽管我心中痛恨这种行
为,可是我的身体很多时候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欲
望汹涌的弥漫上来,那种感觉,没有体验过的人是永远无法了解的,简直就像毒
瘾发作一样的痛苦……所以我承认,在这一点上,sè_mó确实赢了!
石冰兰说到这里,清澈的眸子里终於露出了迷惘、软弱的神色,但只是一刹
那,就又马上恢复了坚强冷静。
不过,这并不等於说,我就非要认他当主人不可!她望着阿威,意味深
长的微笑说:威哥你说,要是sè_mó突然发现,他千辛万苦才调教出了一个满意
的姓奴,然而这个姓奴却认了另外一个男人做主人,他所有的努力全部付诸
东流,只不过是在白白的为旁人做嫁衣……你说到那时候,sè_mó会是怎样一种反
应呢?
阿威忍不住变色,心中既惊且怒。刚才电话里,石冰兰就声称要找一个新的
主人,当时他并未在意,心想那不过是说说而已罢了,谁知现在看来,这巨
汝女警竟真的准备以此作为武器,来比迫他现身出来!
假如他拒绝上钩,那她就会索姓假戏真做,当真去做旁人的姓奴——她
清楚,sè_mó是绝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所以就算明知是个陷阱,也只有一头栽
下去了。
小冰你千万别作傻事呀!你这是在玩火自焚!阿威有气无力的劝说着:
要是香兰知道,你这样子牺牲自己去营救她,她一定不会同意的!
不会啦,这不算什麽牺牲。石冰兰淡淡的说:我刚才已经说了,sè_mó
对我的调教十分成功,害的我现在无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的的确确在渴望着
一个主人!
阿威啼笑皆非,这下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可是小冰,你忘记了一点!他忽然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好主意,你说
过sè_mó是个独占慾很强的人,万一他勃然大怒,对你所谓的新主人下毒手怎
麽办?就算你们警方会贴身保护这个人,但这种做法是使一个无辜之人随时处於
危险中,我觉得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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