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贝细细地抚摸着那处红痕,忍不住吻了上去,如千万伏的电击过到了牧清身体,她忍不住绷紧了身体。
“单,单贝,嗯。”牧清有些扛不住单贝这种无形的诱|惑,一种熟悉的暖流已然形成。
“我答应你的事情,我现在就兑现。”单贝搂着牧清的腰身说道,脸上已经红晕满布。
牧清咬着下唇,压制着到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转身面对单贝,将她压在了墙上,缓缓脱下单贝的衣服。
两人裸裎相对时,牧清已将单贝吻得腿软,而且眼中润泽有光,她牵着单贝的手走向两人的卧室。
夜,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牧清是被单贝咬醒的,肩上的刺痛可以感觉出咬的人心里有着不爽,却又舍不得她太过受罪,因此力度掌控的真正好好,都可以将之归类为调|情了。
“还装睡,起来!”单贝清冷的嗓音里还有着昨晚的疲倦,有些哑了。
牧清抿唇笑着,睁开了双眼看向单贝,只见单贝两眼有神地正瞪着自己呢。
“你说,你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