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天跟随两位女子沿山间小路信步而上,望着山上的秀丽风光,不禁赞叹:这庄主真会享受,如此美景佳境,竟是不见一个男子,山间但凡见到的皆是年轻爱貌美女子!就连山脚下那些打杂的,都是豆蔻年华的少女。
莫非真如刚才那位中年男子所说,这庄主是好色之徒?
想着,楚浩天对身前带路的两位边走边扭屁股的女子问道:“请问,你们易庄主年纪几何?这山庄内怎么全是女子,难道没有男丁吗?”
其中一位女子回道妩媚笑道:“易庄主今年已过五十寿辰,我们山庄内除庄主外,再无男性!”
哈哈,果然不出所料,偌大个山庄,苦力活都是女子干,想必也是再无男丁,但是……易庄主已年过五旬,还能有如此雅兴?天天面对着这么多美丽女子,若是只看不玩,也真是难得,呵呵!
楚浩天想着笑了一下,又好奇问道:“私下问你们个事,千万别告诉你们庄主,这山庄内他到底娶了几个妻妾?”
两位女子一听,转身惊讶笑道:“公子这是何问题?我们整个山庄的女子皆是庄主的女人,并无妻妾之分!”
楚浩天难以相信,又问道:“你说什么?山上所有女子全是庄主的女人?我没听错吧,这山庄内至少也有上百位女子吧!”
两位女子听后,又是一声娇笑,笑过之后回道:“我们山庄内共有上千位女子,皆视庄主为夫君,平时与外界几乎并无往来,生活补给全部为求见者进贡!”
楚浩天暗叹,哇,好厉害,这么多女人,他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头子是怎么忙过来的,难怪外人传他就好女色这口,看来并非无从生有。
又行了一段,终于来到一处平坦的阁楼前,只见庭台内围绕着一群衣着艳丽的年轻女子,中间的石桌旁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楚浩天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并不能看清他的尊容。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神通广大的庄主易心寒吧,看样子精神抖擞,神态与实际年纪有些出入。他正在端着一杯酒,默默品尝,也许是专门等待楚浩天的到来。
二位女子走上前,半蹲行礼道:“禀报庄主,楚浩天带到!”
易心寒放下酒杯,扭头望了望楚浩天,言道:“你就是楚浩天?百香楼的如意姑娘引荐的便是你?”
楚浩天忙躬身作揖回道:“正是晚辈!”
二人开始互相打量,易心寒见眼前的少年,衣着普通,相貌平平,但眼神中透中出的凌厉仿佛诉说着他并非普通之人。心中不由的一惊,心想,究竟是何等少年,竟让百香楼的花魁如意姑娘如此动心,居然写信引荐于他。
楚浩天也打量着易心寒,只见他花白的长头,花白的胡须,脸上却不见皱纹,眼神明彻,红光满面,一看便知是精力充沛之人,根本不像五六十岁的老翁。
过了半晌,易心寒忽然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笑道:“既然是如意姑娘举荐的贵客,便莫忌讳礼节尊幼,过来与本座共饮两杯!”
楚浩天受宠若惊,忙拱手道:“久闻庄主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气宇非凡,令晚辈折服!只是晚辈何德何能,竟能受此待遇,恕晚辈不敢与庄主前辈您同起同坐,举杯共饮!”
易心寒正色道:“不必多礼,尽管过来坐下便是!”
楚浩天见状,欣喜道:“既然如此,晚辈便恭敬不如从命,与庄主前辈您把酒言欢,饮上一杯!”说着,跨步走上庭台,坐到庄主易心寒对面。
易心寒捋着胡须呵呵笑道:“这就对了,本座可不喜欢满嘴恭维言语之人,既然来了,就只管自自然然,共饮畅谈!”
楚浩天见庄主易心寒也是痛快之人,便放松神经,点头笑道:“那是,那是,晚辈乃北方翠峰山弟子,名唤楚浩天,今日能见到庄主您,真是三生有幸!”
易心寒惊讶道:“哦?你是翠峰山弟子?那你下山时可见过北峰首座无欲真人?他近日可好?”
楚浩天抱拳回道:“师叔他老人家好着呢,多谢庄主关心!”
易心寒低声道:“呵呵,你师叔无欲真人和本座算是老朋友呢,好久没见到他了,他每次来都能带给本座惊喜!”
楚浩天一惊,笑道:“是吗?我可从来没听说师叔他老人家还能造出什么惊喜?”
易心寒摇头道:“哎哟,他的炼丹术很高超的,每次他来拜访我,都会带上几粒最新炼制的丹药,神奇的很!”
楚浩天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您说的惊喜是丹药啊,这倒是,山上最会炼丹的便是师叔他老人家了!”
这时,走来一位女子为楚浩天倒了一杯酒,易心寒举起杯来与楚浩天对碰,楚浩天赶忙端起酒杯迎过去碰了一下,讲道:“晚辈先干为敬!”说着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二人饮毕,易心寒笑道:“说说,你是如何结认到如意姑娘的?像她那么清高的女人,凡人很难与她结交到如此亲密的地步!”
楚浩天一时不知该从何讲起,毕竟他是在如意姑娘洗澡时偷翻窗而入的,这些话全然说出岂能登大雅之堂。想了想,将看到如意姑娘裸身之事,与在神兽朱雀身上非礼如意姑娘之事隐去,其他基本按真实发生的经历全盘托出。
易心寒听完后,皱眉道:“原来发生了这么多事?那周家老太爷也真是浑账,这洛阳城内谁不知道那如意姑娘是我易心寒喜欢的女人,他居然敢霸王硬上弓,看来是真没把本座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