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及:”
我的听觉恢复了一点。
“如果您不介意,我们希望能够邀请您于x月x日下午x时,于xxx咖啡馆,和我们共进下午茶。相信您会享受这段愉快的时光。”
我再次陷入爆炸。
“今天几号?”
“嗯……啊!就是明天啊。”安芸对比着手机上的日期和信上的日期。
我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拿起信封,看了眼上面的邮戳。果然,这市内平邮寄了快一个星期才到。
我倒在床上,多么希望自己干脆误了这封信。
第二天,我打扮得人模人样,带着向来很注意形象、这回更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安芸,来到约定的咖啡馆。
布雷女士已经在等候了。
安芸替我致歉。我大概听到她解释了我的感冒,并说明了没有回信的原因:信是昨天到的。
“哦,我可怜的小羊羔。”布雷女士看了看被口罩罩住大半个脸的我,“希望你能够早日康复。”
我嘟哝着回答了一句谢谢关心,已经好多了。
安芸替我翻译出一句极其复杂的、带了很多敬语的话,我投过去一个无奈的眼神。
布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