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也会回去几日的,动身之前给你写信便是。”曼青最后只好这样才得以脱身,去语言大学门口找阮玉回合。丁家的老宅子派了车子来,车夫把行李接过去放在车里了,把车门打开迎两位上去。
一路说说笑笑,倒很快过去了。车最后停在一碧绿的院子里,连栏杆都漆的淡绿色——阮玉顶爱的颜色。花圃里是种的玫瑰,这两天开的正旺,鲜红的花瓣,像要滴出血来似得。楼梯上趴着一只雪白的猫,懒惰地摇着自己的尾巴。后院似乎还养了只狗,有小声的犬吠。曼青环顾四周,是一处顶大的宅子,欧式的建筑,在附近是常见的。人不算多,也只有一个园丁,一个煮饭妈妈和两个丫头在,车夫把人送到后也自去歇息了。丫头很快出来,把行李都搬运到房里去,曼青的旗袍尽数给挂起来了,阮玉执意要两个人同住在一间房里,以害怕为借口。
曼青自然是没有异议。那夜一吻过后,两人倒默契的没有再提起这事,权当做是醉酒后的玩笑。但她自己心里清楚的,阮玉大概是动了心罢。她也不说什么,该坦白的已然做了,剩下的看造化罢。阮玉的性格,怕是也瞒不了太久,便会自己缴械投降的。
等收拾罢了,也到了该吃饭的时候了。煮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