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莉也感觉到g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g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y,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g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g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r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jy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j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g头逐渐舔向r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g头上的刺激一减弱,sj的yù_wàng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么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g头下缘慢慢往g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g头,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rb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sj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yj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r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巴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yj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rb,一手搓m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kǒu_jiāo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g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rb,事实上当她把整支yj都没g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g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yj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g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x前两个白皙的大n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巴含在她口里,她的n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y唇,一手握着**巴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fēng_liú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x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么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gyj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y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r瓣把我的**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yj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y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yj按摩,又像企图将yj引进到y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y道肌r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gr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yj随着r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y水泛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