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y唇拉开,令y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r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y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r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r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于x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r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gg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r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么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g又一g的钢针往r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r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r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r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r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gg从r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r头的钢针逐g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r头轮流着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r房,使r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r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第一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r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r头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y一滴一滴地从r头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r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得兴奋无比,泄出的y水泛滥出y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r房,对另外一颗r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r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r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y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y,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y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x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r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y户附近的大量y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巴……要**巴c……」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m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托了。
(六)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s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么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