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花花公子》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么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么?男人能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羨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p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x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x罩,可是这个x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r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x罩挪下一分,两粒r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r,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羨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么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x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r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n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r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r香,连喝进口里的汤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么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y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