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侯其意料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并没有露出任何被冒犯的神色,他不怀疑时夏的聪慧,毕竟能让自家老板执着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一定不会蠢笨,所以为什么,她能对自己近乎强人所难的言外之意这样平静?w是个老狐狸,侯其自认道行还不够,看不透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但很明显的是,他对时夏的兴趣不止一点半点,而且乐于挑拨她和老板之间的关系,而老板,想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哪怕她在和时老师相关的事情上有半分权衡的念头,现在也轮不到他来唱这个红脸。
“你……”时夏像是在组织语言,“你不用担心,如果是我的话,应该完全不会对签约产生任何影响。”她用一种说不清楚是自虐还是冷漠的心理置身事外,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归子佩是一个多么懂得取舍的人,所以她不期待,如果再自以为是地把自己摆在了第一位,等到事实劈头盖脸地向你砸过来的时候,该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