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心疼啊。”归子佩睁着一双狗狗眼看她,准确击中时夏的萌点,她晕乎乎地想,看来这公司虽然员工黑心了点,但所幸老板并没有同流合污嘛。
神经粗如麻绳的福豆儿同学,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多余,他摸摸脑袋转过了身,然后看见自己亲爱的同事们集体冷漠脸,眼前仿佛飘过一堆“呵呵”的弹幕,郑郑痛心疾首,老板娘是不是被猪油蒙了心,整个公司心最黑的不就是老板了吗?!刚刚要不是她默许,谁敢上来灌你酒?!吃吃小菜摸摸小手才是我们的目标好吗?!
“阿夏,注意门槛!”归子佩扶着——她试图抱来着,然而身高,咳——时夏进了家门,虽然后面她已经严令公司的那些家伙不许再来灌酒,但奈何已经喝到失去理智的猴子们无视了明早上班时会遭受的酷刑,路都走不稳当,还举着杯子往时夏身边凑,特别是侯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差点没给时夏跪下,让人不喝都不忍心。
幸好阿夏酒品好,醉了之后也只是安安静静地睡,连梦话都不说一个,这会儿好像是被她的动静吵醒了,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归子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