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真心想喊我去的话,这周去不了了,那就下周呗?下下周?下下下周?他们之前说的每个双休日都可以的,这个双休日去不了,下次任意一个双休日仍然是可以的啊,可他们都没再喊我。
我是跟我爸一起学佛的人啊,他有皈依证的,我跟他一起学了那么多年,这也是上海那几个朋友这次上普净寺去会喊上我一起的原因。可我却为了石敏智生日的事,死活在他们心目中竖立起了这么一个混世魔王的形象,搞得他们再也不敢来喊我一起去了。
还记得很久前一次做梦的情况写在了《无归期》里,因为梦见了佛祖,在天边,很多人是吓跑了,而我看着金色的光芒照过来,却感觉很高兴很感动,觉得三生有幸,看着看着竟然莫名其妙地流眼泪了,迎着佛祖的方向虔诚地跪下,双手合十,叩拜。
特别是13年年底从徐州回曙安以后,一直到这16年,我一直在潜心修习,不光是佛法,还有道法。嗯,佛道双修。这个佛道双修在一般人眼里是不懂的新白透才会干得出来的事,但是也无所谓人家怎么看,反正一直都是自己修自己的,两耳不闻窗外事,闭门造车。第一次和他人提起,是深黯火羽。这是我刚考进影音同画时的组长,很好的一个人,别看社团里那么多人闲聊时就爱黑他,他也爱自黑,实际上都是他的大度不计较。嗯,我常把他称作我的佛友,我有两首编曲练习作品都是让他帮我取名,我都在灵感里特地写了“感谢佛友火毛大大赐名”。
当时他问我是信佛还是修佛,我说:“我若说佛道双修,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啥也不懂的新白透?”他问我为什么也是佛道双修,我说因为我肤浅。他说没什么肤浅的,佛道本来就有共通之处,最可怜的是那些修经部法门之人,明明殊途同归,偏强人求一部法,念一部经,否则皆视为异类,却不知众生相,变化万千,却不曾窥其凤毛麟角。
每年的过年期间,基本上必去的一个地方,就是寺庙。今年过年因为和陈山永定下去了,从除夕夜开始就全程跟着他家跑亲戚,所以没能去成寺庙。不过上年以前,一直都是要去寺庙的,还记得上年的过年几天,是去了大佛寺、南岩寺、铁佛寺和国清寺,四处寺庙。
嗯哪,就我这样一个学佛的人,却把自己的形象毁成了混世大魔王,让他们再也不敢来喊我一起去普净寺了。
嗯哪,就这么件小事,我完完全全地替他把所有心情细节考虑周到全面了,最后在他们口里传的却是我带人忽然出现会吓他一跳,让他很尴尬,说我太幼稚太不成熟了才会有这种行为,说我做人心机太重了,说我这其实是害了他,说我用心太险恶了。
哎,有心机我不否认,毕竟我这种人一路走过来,没点小心机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但是我这心机不全是在为他着想么?天大地大寿星最大,还不是为了能让他过个生日别有太多的负面情绪?
这只是其中一件,随手拿来举个例子而已,其他的各种我为他们好,为他们考虑周全安排妥当的事,全都被他们拿来说成了我害他们,真的只能说是人生阅历完全不对等导致的。那既然是因为这些原因而疏远我,那我也就再没有什么留恋的必要了。
所以虽然刚开始时我很难受,还写了很多心情安慰自己,什么“能承受多大的误解就能有多大的成就”啊,什么“你若想要了解我,为何不直接来问我,而要去从那些和我无关紧要的人那打听”啊,什么“理解你的人不用解释,不懂你的人何必解释”啊,什么“闭上嘴做事,远比任何语言来得实在,清者自清,时间会证明一切”啊,等等。
但是越来越多的朋友来告诉我,越来越清楚知道这些事以后,也就越来越释然,越来越觉得有些朋友确实没必要存在。你累死累活为他们铺好了阳关大道,结果他们说你铺路只是为了让他们摔倒,那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有些人说什么找朋友要“求同存异”,我是真的不在乎什么“同”什么“异“,我向来都是“来者不拒,去者不留”。同也好,异也罢,你愿意呆在我身边,那就行,我会和待其他所有朋友那样去真心待你,不会对谁偏心,是我朋友我就对你我全部的好。但是你若不愿意,那也好走不送,从来不会去强求什么。
有墙?轻轻推一把,不倒?那我就不走这了呗。
那些来告诉我这些事的朋友也是明事理的朋友,又想告诉我让我释然,又不敢告诉我太多怕我心凉,还都只肯告诉我其中一部分,不愿意全说出来。每次他们要来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得假装前头没人跟我说过一样,耐心地装作第一次听说的样子,因为怕他们觉得他们自己内部出现了“奸细”,所以连告诉我这些事的朋友们我都没敢让他们互相知道。
断断续续从几个人那里听说,拼凑,才发现我之前为他们做的一切用心良苦的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