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不怕留下证据吗??」
最毒妇人心,奥林匹亚丝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要自己活在这世上吗??
「也是..」美杜莎挑起眉,邪恶笑容在她脸上灿烂的绽开
「现在我连水都不给你,看你到时要选择饿死还是用腹中孩子的命来换自己的命....唉....要是我...我还想要留条狗命来见见王上呢!!呵呵呵」
臭女人!!你就不要让我活著出去...
诺晨漪死瞪著美杜莎的背影,当她沾沾自喜的身影消失在阖上的铜门後,黑眸瞬间某上一层光芒,大手一挥,毫不留情的将铜碗打落到角落。
「克利奥托佩拉..」
隐约的男声自一旁的石壁後传出,喀一声,石壁突然出现一条直线裂缝,接著约莫一人大小的石壁被前推出。
「你没喝吧!」
「混帐倍肯,快给我面包」
诺晨漪冲向前去,一把抓过倍肯手中的食物,其实倍肯一直透过密道和自己抱持连系,并私下派蛇眼留意奥林匹亚丝的举动,为了逼真演出她真的被饿到,自己还真的很尽责的饿了两天,加上一些白粉,轻易的就骗过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美杜莎。
「菲利普醒了吗??」
诺晨漪狼狈的咽下一口面包,现在支持自己活下去的理由只有菲利普了,如果他死了,不用奥林匹亚丝动手她也会自我了断的。
倍肯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每当夜深人静时,他都会先迷昏看守的人独自给菲利普解毒,但截至目前仍无所获,可他相信光凭王上长年服用微量毒药的体质,这毒顶多是让他昏迷一阵子。
「可我和帕曼纽一致觉得他们的目标不在王上,他们是想争取时间杀你,但也不敢明目张胆,所以才会在你身上硬扣上嫌疑犯的帽子,先是对你软禁,再暗地给药,我相信这药不是堕胎药那麽简单,因此我决定先将你带到伯托司身边,奥林匹亚丝跟王子怎样也不敢动到神殿,自然也不敢伤害你」
「不要,我不会离开g殿,我不可能离开菲利普,更何况还有你会暗中保护我,要不...我自己解决..」
「我不会答应」倍肯坚决的说
「保护你是我对王上的承诺,原本支持你的贵族都被亚历山大压的喘不过气,加上我和帕曼纽都被奥林匹亚丝的人盯上,蛇眼就算在怎麽尽忠,但只要不是王上下令,或是伤害王上,他们最多也只是躲在暗处为我传递讯息,有你在,我就必须分心无法专心为王上治疗,帕曼纽就没有办法专心追补凶手并私下连系支持王上的贵族」
诺晨漪为难的退了一步,她放不下菲利普,但倍肯说的事实却又如此残酷,自古以来王室也不过如此,当权的君王若是突有不测,权力与众人的目光自然就会移转到最有资格、且最有威势及兵力的人身上,亚历山大是目前马其顿唯一有战绩、最年长的嫡子,母亲更曾为皇后,加上母亲娘家摩罗西亚国的後援,现在的局势就像把箭抵在自己身上,稍微一动就会失去x命。
「在我走之前,我可以在看菲利普一眼吗?」不知怎麽了,她总觉得这一去就在也见不到菲利普了,心底总有一条丝线紧紧牵动这种思绪,但为了让菲利普活下去,她可以选择忽略。
「今晚可能..」
「就一眼...一眼就好..」为何心底隐隐作痛呢??但也因为这种感觉,让诺晨漪更坚定自己一定要见菲利普。
「好」倍肯被诺晨漪眼中看似坚定却脆弱的情感给软化
「但你要相信我,王上不会有事,再给我几天,我就能解去王上身上的蛇毒」
倍肯带著诺晨漪走进密道,在他们身影消失在黑暗时,石壁也完美回复到原来的模样,此时两人,甚至是支持腓力二世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场y谋是谁策划,但一切在菲利普苏醒前都是无用,除了没有证据外,亚历山大握有王室血统与军队实权是不折不扣的事。
「王上在那」
倍肯用手指在墙面上点了一下,接著一个眼睛大的小洞出现在他们眼前,在狭小的空间里倍肯挪了位退到了後方,好让诺晨漪靠近洞口看清房内景象。
诺晨漪可以清楚的看见菲利普就躺在鹅黄色的绒布大床上,在自己眼匡被雾气蒙上前,她用手撑住眼角不让脆弱的眼泪低下来,她绝不能被这突如其来的y险诡计给打倒,菲利普也不行,哪有一个大男人躺在床上要女人救的道理,如果他醒了,她一定会好好噱他一顿。
「他昏迷几天了??」
一个低沉富威严的嗓音随著脚步声靠近菲利普的床边,在声音主人的背後正站著美杜莎。
「陛下,也有七天了」美杜莎恭敬的回话让诺晨漪震惊的看向那一头红发的成熟男子。
男子低著头审视著菲利普,深邃的五官透出绝对的王者气势,但却没有菲利普的霸气,高贵具质感的咖啡色异国服装,反而让他多了一股成熟稳定的气质。
「皇后怎麽说?」
美杜莎谨慎的抬起头,从她认真的表情就可以得知男子口中的皇后指的是奥林匹亚丝。
「皇后说离腓力国王醒来的时间只剩三天,我今天已经把药给那个女人了,我知道她不会吃,所以我晚一点会带人直接把药灌进她的喉咙里」
「药??」
出乎美杜莎意外,男子墨绿的瞳孔中竟闪过一丝讶异与担心,但他随即压低嗓音,口气带有浓浓的指责意味。
「我不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