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死,就有机会翻身!
绝望的泪珠划过精致的五官,跪跌在地毯上,夏之初如同易碎的珍宝,好似一松手就会破碎的玻璃娃娃,墨离波澜不惊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异样。
“女人,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
女人,你有多少伪装,在我面前会一片一片碎裂!
楼凡御黑眸里毫不掩饰的鄙夷,他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剧烈地疼痛席卷全身,夏之初昂起头,痛苦地拧着眉心,神色痛苦!
女人昂起头,露出精致娇嫩的脖颈,粉色暧昧的痕迹无不在无声地控诉着,女人淡淡的体香从她的衣裳内钻出来,摄人心魂!
这个死女人,简直该死的诱人!
楼凡御漂亮的喉结上下滚动,下一刻,如同深潭一般的黑瞳里,暧昧的粉色悄然蔓延,他张开薄唇,一口咬在夏之初尖细的下巴,冰冷无情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
“愚蠢!”
这一句,不知是在骂夏之初,还是他自己!
楼凡御明明吻着她,黑色的眼眸里却没有一丝情动,艺术家一般修长的手指捏开夏之初的嘴唇,一根细小的毫针顺着咽喉,滚下了食道!
他在给她喂银针!
夏之初黑色的瞳仁里,充满了恐惧,她伸手想将银针取出来,整个人被楼凡御推倒,男人坚、硬沉重的身体压了下来!
没有任何声音,楼凡御的唇是温热的,喷薄在身上的气息是滚烫的,可是浑身却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宛若死神一般,修长白皙的手那么优雅的将银针送入她口里,人却覆在夏之初身上,攻城略地,宛若饥渴难耐的婴儿……
恶魔!
楼凡御的吻霸道而有技巧性,明明很抗拒,很厌恶,身体却止不住在他薄唇下微微地颤抖,四肢百骸宛若被电流走遍,夏之初禁不住,张开口嘤咛。
银针顺着食道,缓缓滑了下去,冰凉的金属落进去,如同卡了鱼刺,食道被细小的毫针划伤,并不是很疼,却令人不由颤抖。
食道深处,一阵划破了粘膜,温热的血丝滑落。
唇瓣上的清甜,不够!楼凡御捏住她的下巴,男人温热的薄唇覆了上来,辗转吮吸,湿热的舌将她口里的血腥味****干净!
“呕——!”
男人温热的气息混合血的气味让夏之初干呕了起来,上翻的唾液渡到男人的嘴里,天神一般的绝美的脸,泛起一层冰霜,楼凡御眉心微皱,修长白皙的手指拭去薄唇上一抹混合着暗红色血丝的唾液,黑瞳里尽是嫌弃,鄙夷。
“墨离!”
楼凡御一把推开夏之初,全然没了兴致。
“是!”
墨离应答,伸出长手,将夏之初拖出了房间。
“墨离,你要带我去哪里?!”
夏之初开口,嗓音喑哑,楼凡御冰冷的声音响起,“除了天澜市,你还有地方可去吗?”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呕在他嘴里!
“楼先生,我想去医院!”
这个男人,不能明着斗!
夏之初尽量顺着他,楼凡御鹰隼一般的目光上下打量夏之初,黑眸微微眯起来,饶有兴致,“楼先生?!”
“是!楼先生!”
夏之初深深垂下头,柔软的黑色长发如同瀑布一般散落,楼凡御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长发,绕在指尖玩弄,不知在想什么。
夏之初以为有了一丝希望,将自己的黑发送到楼凡御手里,供他玩弄。
呕我一嘴,连起码的道歉都没有,就想讨好我?!
别说门,窗都没有!
楼凡御的黑眸里闪过一丝冷意。
“墨离,开车,去天澜市!”
说罢,楼凡御看也不看夏之初一眼,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楼凡御,你个变态,魔鬼!
夏之初张开嘴要骂人,一双温热的大掌覆在她唇边,墨离捂住她的嘴,摇摇头。
“夏小姐,去天澜市是你最好的选择,你的孩子,是少爷唯一的亲人。”
楼凡御颀长挺直的背影在过道里消失,墨离松开夏之初,缓缓开口,“我知道你不愿意攀附少爷,所以请你将孩子还给他,少爷不会亏待你的。”
“唯一的亲人?”
夏之初瞳仁里,闪过一丝惊诧,楼凡御这个男人,一个亲人都没有?
“不错,少爷父母双亡,祖辈早死了。”
墨离的嘴说着那么可怜的话,依旧面无表情,夏之初心里某个地方微微的被触动!
难怪楼凡御这么急着要找回孩子,一个人很寂寞吧?
如果有人陪伴,会好很多,可是她根本就没有生过什么孩子!
夏之初张嘴,想说出来,墨离摇头,“你不必说什么,少爷的过去和未来都与你丝毫无关,你只需要将孩子带回来就行了。”
“可是……”
天澜市孤儿院的孩子,是她瞎编的!
夏之初心里多了一丝不安,楼凡御不惜将她置于死亡边缘都要找回那个孩子,可想而知,他有多么在意这个孩子。
可是,她根本带不回一个属于他的孩子!
“墨离,你第一次延误我的命令。”
楼凡御不知什么时候折了回来,颀长优雅的身影靠在过道的阴影里,并没有抬起头,说话的言语里没有什么温度,听不出语气。
“少爷,请在给我一次机会!”
墨离半跪在地上,行了一个英式礼,楼凡御一言不发,没原谅,没追究,转过身,挺直颀长的背影转过去。
“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