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馅饼了。
馅饼砸在西门情的头上了。
一个小女孩儿拦住了西门情的去路,这个小女孩儿虽然个头只到西门情的小腹,但已经丽质天生是个小美人儿了。
你若问她究竟有多美,平常的粗布衣裳穿在她身上,竟具有了无穷的魅力。
一般人是:人靠衣裳马靠鞍。
她则是反其道而行之。
她是:衣裳靠人鞍靠马。
一件平常的粗布衣裳穿在她的身上,竟是比任何华贵衣裳都要美丽。
“美男,你可愿意和本美女生孩子?”
还带着稚气的如同百灵鸟一般动听的声音传入了西门情的耳中,西门情闻听此言微微一愣,但就是这一愣的功夫,一只小手已经无声无息的伸出,无声无息的抓在了西门情两腿之间的要害部位。
“我愿意。”
西门情说出“我愿意”这三个字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已经抓住了小女孩儿的胸部。
“美男,你的名字是什么?”
“我的名字是西门情。”
“西门情,我在这里宣布,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白牡丹的男人了。”
“从现在开始,白牡丹也是我西门情的女人了,美人谱上当有白牡丹的名字。”
“好啦,西门情,我的男人,和我去见那个要死了的老头吧。”
白牡丹松开抓着西门情要害的小手,她转到了西门情的身后,一个纵身便骑在了西门情的脖颈上,一只小手抱着西门情的大脑袋,一只小手给西门情指点了一个方向。
西门情也不问什么问题,他的心中也没有什么疑惑要询问,他不言不语抬腿顺着白牡丹指点的方向就走。
你或许会说:西门情和白牡丹这两个人都是傻子吗?他们的行为可真是怪异,真是莫名其妙。
西门情和白牡丹的脑子却是都与一般的人不同,若他们之中有一个人的脑子是正常的,他们刚刚发生的故事也就会完全的不同了。
约莫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西门情背着白牡丹来到了长安城一个非常僻静的街道,来到了非常僻静街道的一个非常僻静的角落,来到非常僻静角落的一间破烂店铺前。
这是一间铁匠店。
非常破旧的房子满是岁月的痕迹,房子很破旧,经历了漫长时间的洗礼却仍然还很结实。
破烂的店门虚掩着,这样破烂的店铺不用担心小偷,因为哪怕最愚蠢最笨的小偷也不会来这里偷东西。
破烂的店门上有一张破旧的牌匾,破旧的牌匾上有几个模糊的大字——白氏铸刀铺。
推开店门,走入店铺,店铺中也和店铺外一样破烂,不仅破烂而且脏乱,劣质的铁矿石堆积在一边,打造好的菜刀堆积在另一边,地上有许多空了的酒坛子,破旧的桌子上也有。
一个身穿破烂衣裳,披头散发满脸颓废的中年汉子,坐在破旧的椅子上,一大碗一大碗的喝着酒。
酒水非常的浑浊,更没有什么芬芳的酒香,显然都是最便宜的劣酒。
中年汉子破衣烂衫披头散发满脸颓废,但却不难看讨厌,不仅不难看讨厌,而且周身还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显然这颓废中年汉子年轻时候是一个英俊又有魅力的男人,只是不知有何伤心之事,竟将一个好好的人折磨成了这么个模样。
“老头,我找到了我的男人,一个至情之人。”
白牡丹从西门情的身上跳了下来,她跑到颓废中年汉子身旁,伸出小手一把抢过颓废中年汉子刚刚倒满的一碗酒,如同豪爽的男人一般一饮而尽。
“是至情之人,也是无情之人。”
颓废中年汉子一把拎起酒坛子,将酒坛子中还剩下的半坛子酒一饮而尽,他喝的很猛,却没有一滴酒洒出,每一滴酒都进了他的嘴里。
“砰”
酒坛子摔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颓废中年汉子又拍开了一个酒坛子的泥封,拎起酒坛子狂饮。
颓废中年汉子的肚子好似永远填不满的无底洞一般,他将摆在桌子上和地上的十几坛酒狂饮而尽,他的肚皮却丝毫不见鼓胀。
人不是妖怪,人的肚皮当然不会是填不满的无底洞,颓废中年汉子是人,他的肚皮当然也不会是什么填不满的无底洞。
若有一个有见识的人看到,一定会惊呼好高深雄厚的真气修为。
“至情,无情,这都好,正适合传承我的魔刀。”
酒已喝尽,颓废中年汉子终于抬起头来,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身上颓废的气息一扫而空,一股凶恶恐怖的气势如同大山一般压向了西门情。
西门情站立不动,他没有丝毫的动作,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他的身上也没有丝毫的气势,但颓废中年汉子的可怕气势压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压在了一团空气之中一般,大山可以压碎许多东西,但却压不碎空气。
“真是有趣的人,这世上能够如此轻易承受我气势压迫的人不多,如此年轻的人更没有一个。”
看到西门情在他的气势压迫下面不改色,颓废中年汉子非但不恼,反而快意的大笑。
“这世上本莫有甚么不可能,你以为不可能只是因为你还没有见过。”
这句话是不久前西门情乞讨的时候听一个乞丐说的,当时西门情看到一个极美的女孩子的背影,他刚想去搭讪,却被他新认识的一个乞丐拦住,那个乞丐告诉他那个女人只是背影极美,她的模样简直丑极了,西门情开始不信,直到亲眼看了那个背影极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