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紧走一步揽了她的腰,侧过头痴痴地笑:“‘嫦青’,长青,这名儿起得真好。”
这时她转过身来,俯首一口含住我的唇,又吸又嘬,毫不客气,我启口微喘,马上被灵活的舌撬齿而入,游龙一般追逐我的舌,我招架不住,任她翻卷起水声泽泽,搅得我口腔四壁麻麻痒痒,不自觉地主动迎送上去,张口把她的舌含得更深,自动吞咽着她的口水,自她嘴角舌边渡到我口中的。
恍然间她已把我外衫剥落,手搁在我颈侧,又去剥我里衣,我心弦一动,去推她的手,口中含混欲语,却被她堵住发声,只得以心照之术说:“到屋里去。”
我们互相揽着腰,往里挪了数步,到了前门廊柱旁边,这时她脚步一停,就势把我压到那廊柱上,胸贴着胸,轻微蹭动。我神弛心酥,却犹有几分冷静,再推她,说:“先进屋去。”
谁知她手上结咒,把我双手往后一背,缚在了廊柱上。一双点漆的眸子映进我眼中,“不许反抗。”我竟也就乖乖的,任由她加强咒术,把我结实缚住。
她结束了湿热的长吻,离开时我嘴角有津液滑落,却被她俯首舔舐干净。她一路舔下去,遇着我那凌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