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涧一把推开已经笑得岔气的胡竣然,坐下了,面无表情看着景一渭,冷漠脸:“幼稚。”
胡竣然笑:“不不不,放在景渭身上,这该叫骚气!”
景一渭贱笑着凑近他:“你不是说你看这个颜色会不舒服吗?你看看我呀,看看我呀。”
楼涧正眼都没给他一个,把书拿出来,正视前方,目不斜视。早读课的铃声已经响了,一圈人回了位置,胡竣然扒拉着楼涧的肩膀还在笑:“楼楼,你说他,是不是故意气你啊?”
这话就是故意说给景一渭听的了,他反过头来,朝胡竣然说:“没有呀,你觉得我用粉色怎么样?搭不搭?”
楼涧看着他的粉色衬衫都觉得扎眼:“神经病。”
没多久,英语老师走了进来,只粗粗扫了一眼地下,眼睛便定格在景一渭那里,移不开了:“景一渭,你变态啊?”
楼涧很不客气地笑了出声,心里无比认同老师的说法。景一渭却像是不甚在意,笑嘻嘻的:“老师,我喜欢粉色。”
接下来,每一节课的任课老师一进来,必要吐槽一把景一渭的奇葩审美。次数多了,楼涧觉得自己坐在他旁边都跟个傻逼一样,智商都拉低了。
上午四节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