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下摆伸进去,一点一点往上爬。
秦珠玉本想装睡,但是那酥□痒的滋味,让她实在忍不住,赶紧一手握住他:“色胚,你要干什么?”
冬生凑到她耳根子边,咬着她的耳朵道:“小玉,我们好像都好久没好好亲热过了。”
秦珠玉被她弄得心痒难耐,终于是放弃了抵抗,歪倒在了他的怀里。
经历了那两日的狼狈,冬生几乎有种劫后重生的错觉。也越发觉得枕边人的可爱之处让他更加无法自拔。
这种感觉也自然不是冬生一个人,久违的平静夜晚,两人都有些激动。
到了后来,只听得秦珠玉在迷乱中,嘤嘤的□中含混不清道:“书呆,我只喜欢你。”
这自然是一句真心实意的承诺,但是冬生却在这话中听出了一丝未知的恐惧。平静下来,他揽着她道:“我会努力考进三甲的。”
秦珠玉脸色还有未散尽潮红,抱着冬生微微喘息。刚刚她的心跳得非常厉害,脑子里也嗡嗡直响,似乎有很多不清晰的画面一闪而过,可她一点都没抓住。她也不想抓住,甚至只想那些画面离她远点,再远点。
她忽然有点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本想八点二十发。可是拖到了现在。哈哈哈。
因为被发了一次黄牌,所以对肉失去了动力。决定快完结的时候再爆发。是的,小玉可能快要恢复记忆了,所有点怕。
☆、杏榜有名
秦珠玉微微的混乱,因为春闱日子的如期而至,暂时被搁浅。春闱是场惨无人道的考试,连考九天,出来时,冬生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
说不紧张,自然是假的。不过冬生向来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性子,想来自己已经尽力,如果真的落第,就当是命运不济。
唯一是有些遗憾,答应他小玉的事情,未能完成。
相较之下,秦珠玉就显得不太淡定了,考试结束三天后,她就三不五时悄悄往贡院大门外跑,看看有没有放榜。这倒还不打紧,连张瑾都被她逼着去找人打听内部消息。因为她在路上听见人谈论,这科考水深得很,好多人考生都在四处送钱走关系,这可给她急的,万一冬生被人挤掉了可如何是好,想来想去也只能去找暴发户张瑾。
可张瑾虽然钱是不少,但总归只是个在京城没什么背景的商人,揣着钱也不知给谁送,本来还想着厚脸皮与那位秦四公子套套近乎,哪知这几日秦公子却未再出现。
束手无策的张瑾,在秦珠玉的轰炸下,可谓是苦不堪言,最后只能跑去向冬生投诉吐苦水。
偏偏冬生不以为然,任凭他被秦珠玉折磨。
好在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月终于是到了尽头。
这日早上,秦珠玉又要出门去贡院看榜,被冬生叫住:“我也去。”
秦珠玉咦了声:“你怎么也想要去了?”
冬生没好气敲了下她:“因为今天出榜。”
秦珠玉怒:“那你之前为何不告诉我?害我天天无功而返。”
“我说过的啊。”冬生慢条斯理道,“我说得要一段日子,让你不用天天去看,你又不听。”
“你又不说具体是哪天,我当然要天天盯着。”秦珠玉那怒意显然是假,说完这话又嘿嘿一笑,“我们赶紧走吧,一定要第一个看到。”
冬生被她拉着,在后面轻轻咳了声:“那个……小玉……要是我没考上呢?”
“你这么厉害一定会考上的。”秦珠玉一门心思往前跑,也没留意冬生的忐忑,只不以为然继续道,“要是真没考上,我们就回去呗。娘肯定想我们了。”
冬生摇头笑了笑,没再作声。
到了贡院门口,秦珠玉第一个看到榜的希望,显然破灭。因为此时门口已经挤了一堆人,几乎是水泄不通,谈论声此起彼伏,有人开始欢呼,有人垂头沮丧地从人群中挤出来。
“让开点,让开点。”秦珠玉见着架势,很不客气地往里走,东挤西撞,引来一片抱怨,当然,都被她自动过滤,当作没听见。
冬生怕她被人挤到,不敢怠慢,只得努力跟在她身后,小心招架着。
终于是气喘吁吁挤到前排,几张大红榜赫然贴在墙上。
冬生才刚站定,还未抬头,就听到秦珠玉一声刺耳的尖叫:“书呆,你中了!”
冬生顺着她的声音抬头,果然见自己名字就在头榜的第二个位置。他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虽是意料之中,却也是意料之外。
秦珠玉的声音吸引了周围看榜的人,纷纷朝两人投去羡慕的眼光。秦珠玉当然都是悉数接纳,拉着冬生的手,像只孔雀般,脑袋昂得极高。
等到觉得差不多了,她催着冬生往外走:“走,我们去找张瑾庆祝。”
此刻,在人群外围,秦四公子和随从正从此路过,他看了眼拥挤的场面,随口问:“是会试出榜了吗?”
“好像是的,少爷。”
秦四公子对这种事本没什么兴趣,但就在他准备转身走开时,忽然隐隐约约听到那句“走,我们去找张瑾庆祝”。
他心中一怔,这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咦,少爷,你做什么?”
随从还未反应过来,便见自家主人,忽然不管不顾往人群里钻。
可到底是人太多,等秦四公子,挤到最前面,冬生和秦珠玉已经从里面挤出来。仅仅是隔着几个人,便擦身而过。
秦四公子站在人群前,茫然四顾,除了看到望着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