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驯服过最有成就感的奴面前跪在别人脚下,哥,你可曾想过?”江峻岩踩着江峻峰仍戴着警帽的头,将他的头用力踩在地上。
“没有。”江峻峰的头被踩得丝毫不能动弹,内心充斥着屈辱和期待。他的确没有幻想过在自己的奴面前被堂弟调教,但是他幻想过自己被堂弟单独玩虐的情景。
江峻岩微微松开踩着堂哥的脚,命令江峻峰将脸侧过来,一只散发着浓烈脚汗和皮革混合气息的黑色长棉袜放到了他的嘴边。
“吃进去,这可是我穿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袜子。”
江峻峰毫不犹豫地张开口将袜子含入嘴中,开始贪婪地嚼动,咀嚼出的汗液咸味刺激着江峻峰每一个味蕾神经。那是峻岩的袜子,那有峻岩的味道,他如此迷恋这种低贱的感觉。
冷昊惊讶却不感到意外地注视着自己的主人现在丝毫不抗拒地咀嚼着男人穿过的袜子。自从自己被引发出奴性后他就坚定了“没有绝对的主人”这个理念,只不过江峻峰一直太强势,他也找不到可以引发出江峻峰奴性的方法,如今自己的主人被驯化成了奴,情理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冷昊随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