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杰从江峻峰的警裤口袋中掏出另一只藏青色棉袜,并用手指捏住袜口,靠近江峻岩冷若冰霜的脸庞,袜尖因自然下垂贴在江峻岩的下巴上,丁杰缓缓扯着袜子一点点地从江峻岩的下巴蹭向嘴唇再滑向鼻部,最终袜尖回到了江峻岩紧紧抿住的薄唇上。江峻岩感受着堂哥那只被自己口水濡湿的棉袜在自己脸部上下蹭着,袜子上散发出唾液和汗液混杂的淡淡臭味不可避免地钻入江峻岩的鼻中,一向作为纯主的江峻岩本应厌恶这种味道,但的下身却在没有用药的情况下失去控制开始羞耻地挺立起来,他只好紧闭上嘴,防止自己进一步做出类似将袜子主动含入嘴中这样下贱的行为。
“怎么回事啊,江董?张嘴吧?”丁杰显然注意到了江峻岩下身的状况,语气带上了严厉的威胁,“还要我请呢?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峻岩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难逃,只得痛苦的闭上双眼,张开了紧闭的双唇,任凭那一只厚棉袜一点点地塞入自己的口中。棉袜的触感通过味蕾刺激着江峻岩紧绷的神经,口中不断分泌的唾液一点点重新濡湿着袜子,也一点点羞辱着江峻岩高傲的自尊。
“袜子给我含好了,敢吐出来的话有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