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烈特阴险,弗烈特贪婪,弗烈特再不好,我觉得你也没什么资格去数落他,因为你现在财富上的成就是踩在他的肩膀上获得的。如果你三十年前来耐色瑞尔,跟你斗的绝不是王室,而是议院手控大权、守财奴一般的贵族们。如果你五十年前来耐色瑞尔,没人会对你的瓷器、玻璃多看一眼,因为那时天天有人饿死,异族几乎在耐色瑞尔全境内杀人劫掠,包括贵族每天都只吃两顿饭。
从贫穷到富庶,弗烈特如果不够出色,耐色瑞尔今天就不是你所看到的样子。民众们爱戴他,是因为他结束了动荡,有了饭吃,贵族们拥戴他,是因为他维护了他们的利益,让他们的口袋鼓了起来。
你呢?你恨不得榨干所有贵族们的口袋。除了让阿罗佐、格林希尔和你所代表的安文斯卡变的更加无法驾驭,除了少数的几个家族能搭上你赚钱的快车,有几个能从中获得实在好处的?
你搞拍卖,你故意限量出货牟取高利那是你的本事,但摘了别人种的花还摆出一副要毁花圃的架势,还口出不逊难道不是一种恶劣?
还有耐斯迈地下的那个怪物,之前,我曾经下幽暗地域探查过,险些丧生,我知道那是一个怎样恐怖的生物。但你仍活着,我就知道,那怪物已经完了,那一域幽暗世界的真正主宰者已经换了主人。
为了确认,我派人伪装商人跟那些地底生物交易了几次,他们明显变的聪明圆滑了很多,并且交易的物资也跟以前大不相同。我又下了一次幽暗地域,遍布的陷阱,优良的装备,已经初具规模的群体配合作战……这都是被完全统治并经过整顿管理的最好证明,那些本来就强悍的地底生物战力为此直接提升了三个档次,而且还在迅速增加。说不准哪天王城地下开个洞,它们就能蜂拥杀出。难道还要我多说?”
李云发现在这个女人名下自己的运气永远够差,幽暗地域的剧变就连拉娜他都没有告之,结果,却被希嘉从施芬尼反映的‘为了生产基地的安全,在地下与怪物一战。’这么个消息硬是找到了蛛丝马迹,查出了这么多内容。
“所以,趁我现在虚弱,就想来个斩草除根!”李云接话道。
“那根本不是我的意思,如果要杀你,我会邀请其他四位剑圣一起发动雷霆攻击。是国王不听劝阻,在一些近臣的怂恿下想要用计除掉你,结果,你并没有进采矿场的那个陷井。”
“五位剑圣发动雷霆一击,承蒙你看的起,如果真是那样,说不定你就帮弗烈特大忙了。”
“不,根据我的推测,就算你跟地底怪物那一战是惨胜,也不应该是只剩灵魂。象你这样水准的人一定有很多办法修复身体。所以,如果战后你是以本体出现的,我或许有一试的价值,而你用的却是替代品。
我不相信你会放弃本体而象毒藤魔人那样选择灵魂入驻,那么你很有可能使用的是传说中的精神映射的方法,而灵魂和本体正在极为隐秘的地方,以极为妥善的方法修复。
可能是在幽暗地域吧!但不确定,因为我同样不能确定你的来路,不能保证你没有其他的真正的老巢之类的据点。这就意味着即使集齐五位剑圣,毁了你现在使用的身体,仍不能算真正的成功。找到正体的可能性十分渺茫,一旦被你察觉或失败,事情就再无翻转余地,那时候,你再多造点可进化的不死,联合其他国家,耐色瑞尔就真的完了。”
“不愧为十八岁就成为剑圣的天才,iq真的是很高的说。再钦佩你推理的同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所谓我踩在弗烈特肩上富了自己,穷了别人的邪说,普通人还真是容易被你蒙蔽。没错,如果说耐色瑞尔的财富是一棵精心培育的果树所结的果实,我确实有那么点抢了果农弗烈特劳动成功的味道,有人在自家院子里撒野也确实挺难让人忍受的。但有一点你没说,我想你是故意的。那就是我所得财富的流向。
弗烈特气的不是我从贵族们那里掠走了财富,而是我搀扶着拉娜扮演了本应该是他扮演的光明善使的角色。弗烈特既然知道贵族是他王权的基石,我想他同样知道民众更是最根本的基石。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我让贵族们的金币加入了流通,创造了更多的价值。
我和弗烈特用的方法完全相反,把民众比喻成溪流,贵族比喻成河川,国王比喻成大江或海洋,弗烈特是想用大江的水通过河川象脉络一样滋润溪流,而我是让溪流漫溢,然后丰壮江河。这就是民主与**的区别。也许你听不懂,被时代局限的思想不明白另一种社会模式这可以理解。”
“不,我能听的懂,在拉巴斯大陆已灭亡的文明中,有你说的这类社会模式,接近于原始的平等社会,直到现在仍有些智慧生物以这种社会模式生存。民主就好像吵吵闹闹的元老会,在执行效力等方面根本无法和王制、帝制的专权媲美。况且,我不觉得你每天将刀架在别人脖子上是民主的表现!”希嘉眼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道。
“哦,二次圣战之后都一万多年了,这里人类的文明是破灭了又重建的,我忽略了这个事实。好了,希嘉,我不想跟你谈民主、**谁优谁劣(实际是作者不敢放肆,有《银英》在那摆着,怕说多了被人喷)我只是借鉴了民主的一些先进理念,而不是纯粹的民主。我要说的是,即使是损害利益,我损害的也是耐色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