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气转凉,左轶亲手给陈晟套了件新睡衣,现在却被他自己三两下就撕扯开。脑袋上又挨了陈晟重重地一下,“妈的变态!发什么疯!”
左轶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赤裸的胸膛,上面只有一些深深浅浅的吻痕瘀迹,没有血,也没有伤。连rǔ_jiān下被他划出的那两个小十字,也已经淡得几乎没有痕迹了。
他喘息着抬头看陈晟的脸,陈晟皱起的眉头、瞪视的目光都显示出主人濒临爆发的怒意——而并不是刚才那样的冰冷戏谑。
他缓过劲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一言不发地低下头,他搂着陈晟的腰,将脸贴在对方温热的肚子上,对陈晟的打骂充耳不闻。
胸口仍在一抽一抽地疼痛,他紧皱着眉头闭了眼。
陈晟捶了他几拳,把他背脊敲得咚咚作响,都没见他给个反应,于是也懒得在神经病身上浪费力气,自顾自看电视去了。
客厅里的手机突然又响了起来。
左轶抬头看了看电视右下角的时间,正是深夜十一点。这个点儿打来,多半是医院有急事。他放开陈晟快速站了起来,果然,市区又发生重大车祸,一送送来了十几人,偏偏住院部一个病人又突发脑溢血——正是他下午查房